,孙子当然是一五一十地汇报。
“那么,你决定去不去?”
李膺大人一声长叹,好像在说:“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啊!”
“一开始孙子我也在‘建立联盟’和‘解散联盟’之间纠结得要命,但昨夜博农刘承那家伙说了:汝东王府那三世二公的义军脉可是广得很,咱们要是能拉拢他们,说不定能从那女的那些义军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但要是惹恼了他们,那可不只是竞赛输赢的问题,仕途上说不定还得吃点苦头。”
孙子回答得小心翼翼,好像在说:“所以,这事儿得好好想想。”
“哎呀,你要是现在投奔王氏,那可就相当于‘跳槽’了,你应该能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原本你积累的那些义军脉,也不会因为你‘跳槽’就全毁了,你说你这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么糊涂呢?”
“哎呀,孩儿我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李雍大人一脸羞愧,好像在说:“我这是‘屁股决定脑袋’啊,坐得不舒服,想得也不对。”
“你啊,以前都是‘以退为进’地忙于正务,对教导也疏于管教,害得你现在武艺不精,舞技也不行。
想问题得全面点,这可不能怪你,都是那些‘搅局’的大义军闹的。”
李雍大人叹了口气,感慨万分地说。
“那爷亲,现在这局面,我们这帮义军该怎么处理呢?”
李雍大人诚恳地请教道,好像在说:“求求你,给点指示,别让我们这些小兵再‘摸着石头过河’了。”
“你这小子,跟我长得可真像。”
李膺大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像在说:“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只是你不去当郡守,跑去修舞州蓝府村那旮旯里开私塾,真是浪费了这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