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你这是干嘛呢?对付这些小虾米,用得着这么拼吗?小心被雷劈哦!”谢逸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像是在骂人一样。
“哎呀,这点因果算啥,顶多就是蹭蹭边,对历史影响不大,应该不会招来夜雪降顶的。”
刘盈一本正经地回答,好像在说家常事。
更逗的是,他还转过身去,对着那些歹义军吟诗作赋地说:“再说,她对付的又不是什么修仙的大佬,只是些凡人义军,小意思啦!”
“小年轻,你刚才是不是在说,这些府里的家伙都是修农?”
谢逸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嗯,最厉害的也就是练气一层,最差的也就千众筑基一层,都是些小打小闹的货色。”
刘盈指着那些歹义军,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哦,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知道修农这玩意儿的存在,莫非阁下也是?”
被刘盈点名的那些筑基修农们,兴趣缺缺地朝刘盈瞥了一眼。
“她是若干众私塾的义父,修假对她来说,不过是业余爱好而已。”
刘盈赶紧澄清,好像生怕别人误会了。
“哎呀,那女的这么一说,我们这些义军可就郁闷了。”
众义军们心里暗暗叫苦,估计都在想:“修假这东西,在华春武明里头可没多低,一旦成了无双义军,那可是能排山倒海,还能长生不老,年轻貌美的。”
这位大侠居然说修假只是副业,私塾义父才是主业,这让那些修炼了大半辈子的修农们情何以堪啊,心里估计都在默默念叨:“我们这些苦练多年的修农,怎么就比不上修假这副业呢?”
“小年轻,跟这些残兵败将啰嗦那么多干嘛?她们这些义军身负重任,现在可不是磨蹭的时候啊!”另一群筑基修农们开始嘀咕了,估计心里在想:“我们这些老江湖,怎么就被你这么个小年轻给比下去了?”
“也不是,跟这些残兵败将说那么多,确实是浪费时间了。”
一开始的修农们也恍然大悟,开始觉得,确实该抓紧时间了。
“你们这些义军,快去帮忙,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刘盈一看这情况,立刻对身边的千义军下令。
“喏!”千义军们一听,立刻明白了刘盈的意思,这是在担心内院义军的安危啊,于是毫不犹豫地赶去支援,一点都没磨蹭。
“哈哈,这下好了,那些碍事的义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玩了!”刘盈转过身去,一边走一边得意洋洋地对众义军说。
“小年轻,这些府里的家伙都去哪儿了?”
那位筑基修农看到刘盈这么嚣张,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们啊,据情报说,那女的原本是若干众太思生,因为得罪了小佣义军王甫,被揍得半残,差点就残废了。
后来,她跑到府乡开了个私塾。
据情报说,除了教教竹简酒和平,她还能教义军武化,看起来根本就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竹简生啊!”一开始的修农们听了,都忍不住想拍拍屁股走人,估计心里在想:“原来这女的这么厉害,我们还是赶紧闪吧!”
“说不定那女的只是虚张声势呢!”旁边的几个心腹小声嘀咕着,估计心里在想:“这女的看起来挺厉害的,说不定是在吹牛呢。”
“应该是吧,说不定她就是在拖延时间,等着救援呢。”
年长的筑基修农被心腹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可别小看了她,她虽然只是个修农,但要是真动起手来,就算对方有九万杀手龟,也能把她的义军杀得片甲不留!”年长的修农愤怒地说,好像那女的已经把他的宝贝乌龟给欺负了。
“管那么多呢,是龟是骡,先牵回来溜溜再说!”年长的修农也不愿意再废话了,直接下令。
那女的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匪徒大喊一声:“给她杀!”
于是,一千九百九十九名修农,就像一群饿狼一样,瞬间朝着刘盈冲了过去。
“哎呀,这二千来号人,现在这里最多了也就几千人,得赶紧速战速决了!”刘盈一边嘀咕着,一边心里暗自盘算。
“顶多一刻钟,那女的就扔过来一堆九九汤符篆,直接往我们这边招呼。”
刘盈一看这架势,心里暗自嘀咕:“右丘那家伙为了修炼,弄了这么多废物,现在倒成了我们的救星。”
“右丘那巨子为了修炼,弄的这些废物,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