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急得坐不住,在屋里走来走去:“你……你还敢说纪彻恶心……我听说傅启泽也回来了,你会被他们整死的!真的会整死的,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手段——”
她突然握住叶浔的肩膀,眼眶红了,“上次那个被傅启泽整到退学的男生,姓魏,你还记得吗?”
叶浔安抚地看着她,对她点了点头。
“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学上——被圣德尔退学的下场就是没有书读,联盟所有学校都不敢收的,叶浔,你、你该怎么办?你还那么小,你不念书能做什么!”
叶浔只是沉默着,望着她。温之月从最初的无措中冷静下来,她怀着一丝希冀,问叶浔:“其实你还有办法的,对吧?”
直觉告诉她,叶浔并不是视频里那样冲动无脑的性格。
事实上,看完视频后,她也觉得叶浔中邪了——或者一瞬间失心疯了,她甚至可以想办法给叶浔开具证明,只要能从这样的死局中挣扎出来,一切办法都可以尝试。
叶浔摇了下头,“没有。”
温之月更加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事到临头叶浔还能保持着这样的神色。
就好像已经有所猜测——淡淡垂着眼睛,被她晃得歪斜地靠着床头,额发乌黑,昏黄灯光洒落在眼下。
又好像厌烦、消极到了极致,心态不起波澜,所以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一切。
她像叶浔一样平静下来,等了几秒,还是坐立不安,忍不住问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先请假吗?”
“不了。”叶浔抬起眼,对她笑了笑,道:“后天有化学实验课。”
“然后呢?”温之月不死心地追问。
“然后,”叶浔收回视线,看向窗外终年不散的绵绵细雨,语气很淡:“……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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