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色无味的气体，渗透进入肺部，将会在肺部完全潜伏下来。
“你注意看。”
翰林继续说道，脸上已经挂除了一抹细微的笑意。
原本在笼子里的老鼠，现在居然变得兴奋起来，他不停的叫唤，声音越来越激动。
“吱吱！吱吱吱吱！”
“他这是要做什么？你在操控他？”
威廉斯在翰林身后问道。
“操控，算是间接的操控吧，这项技术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翰林脸色凝重。
“最后一步，我们在寻找一种武道和科技融合的手段，利用更细化的手段，控制生物电波。”
“生物电波，这是生物学命题？”
威廉斯继续问道，如果是生物命题，这恰好是他最擅长的地方。
但为什么组织不将这种事情的研究交给自己？
反而是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披露给自己听？
组织对威廉斯，并不信任？
在威廉斯的身体里住着沈凡的灵魂，瞬间产生了怀疑。
“不算，毕竟这和生物无关。”
在两人交谈的时候，这笼子里的老鼠，居然更加躁动起来。
它用锋利的牙齿，在啃咬着自己的皮肤，从双手开始，一口下去瞬间鲜血直流。
“他是在做什么
？”
威廉斯开口疑问，“这是在啃咬自己的手臂？”
“自残？”
“呵呵，是的，我对它发出的指令，是攻击自己，所以它照做了。”
话音落下，老鼠的动作更加疯狂了，那修长的牙齿，居然已经开始啃咬自己的肚子。
肚子献血淋漓，纤细的肠子露了出来。
虽然只是老鼠，但这样的神态却是让威廉斯屏住了呼吸。
想想一下，如果中毒的不是老鼠，而是人。
那到时候整个城市的街头上，回事什么样的一种场景？
那是丧尸围城！
“这就是控制器。”
再次按动按钮，一个黄色的盒子，缓缓浮现上来。
“这是一种生物信息素，现在可以实现的有三种指令，这三种指令分别是，击杀特定目标，狂暴攻击、无差别攻击！”
“也就是说……利用这种信息素，可以指定特定的人进行攻击？是要将这种信息素，放到特别的人身上吗？”
“没错。”
翰林咧嘴冷笑，“这些信息素，我们可以放在凡月联盟的内部！”
“到时候，他们内部的武者被感染，进行无差别攻击，我们就能省下多少事情？”
翰林笑容猖獗。
“所以，现在我需要你，
你要帮我把这种信息素的详细功能差别弄出来，还要弄一种规避性的生物信息素，方便我们在城中心行动。”
“明白。”
威廉斯点头，从他的脸上，其实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这件事情已经被威廉斯知道，那么就不足为惧了。
……
当这一段记忆播放完毕。
整片精神空间中的气氛都是凝重下来。
哪怕是以龙天策的心性，也是在这一刻动怒了。
“他们这是想动摇我大夏的根基！这种战争手段，简直是不讲人道！”
这是沈凡认识龙天策以来，最为愤怒的一会。
这种愤怒，让龙天策脖颈处青筋暴起。
“龙统领，其实现在的战争，已经无法用以前的思想来参考了，现在的一切没有人会批判谁不道德，胜利者才是正义。”
“这是一场种族之间的斗争！”
沈凡话音落下，龙天策也是点头。
“我明白，所以大夏对于他们并不是没有做任何的手段，我们也有一些机密计划，但是眼下，我们要防备这种暴乱。”
“其实不用防备，我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
沈凡语气微顿，“呵呵，他们视为眼中钉的无非就是凡月联盟，那既然都知道了，倒
不如让凡月联盟来演一场戏。”
“你是说？”
“没错。”沈凡点头。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将这种毒素的解药研究出来，我已经窃取了模型，可以提供给你。”
“好。”
交谈间，沈凡一伸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