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的突然强势，让楚清荷一下子有些难以适应。
要知道，现在的楚清荷，可不是之后嫁给沈凡了的楚清荷。
现在的楚清荷还是高中的校花，还是青涩的存在。
虽然心中对沈凡这个学霸有好感。
这么久以来跟在沈凡身边，她看得到沈凡生活的所有举动。
在她看来，沈凡的生活，太过于孤独了。
而沈凡足够优秀，这也是激起了楚清荷的母性。
可是楚清荷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发现自己，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楚清荷。”沈凡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我在！”楚清荷在听到这声呼唤之后，便是忽然认真的立正起来。
“这么紧张做什么？”沈凡轻笑，“清荷，我不知道你是幻觉还是真实的过去，但有句话我都要认真给你说。”
“什么话?”
看到沈凡的语气凝重，楚清荷的心思，也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无论如何，我对你的感情，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回避，这是你我的因果，这份因果，不会终结。”
“也无法终结。”
沈凡语气沉重。
这对于沈凡来说，其实更像是一种承诺。
沈凡在幻觉中还保持着理智。
他清楚，这个声音是要说给元始天尊听的。
而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无论如何楚清荷和他之间的羁绊，是无法退却的。
那既然要追求长生，那楚清荷和夏若溪，就一定要陪在身边，这是沈凡的道。
果不其然，在沈凡吐露心意之后，沈凡感到的枷锁，便是少了几分。
而在他面前的楚清荷，却是脸色红润到了极点。
“你……你在说什么呢？！”
楚清荷第一次感觉到彻彻底底的脸红。
因为楚清荷的性格其实内向。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并不会去太剧烈的袒露什么。
但是沈凡不同。
沈凡就这样明明白白的站在她面前，眼神中没有任何一点退却的意思。
这种霸气，才是最冲击楚清荷的地方。
“什么，你是说对我的什么感情？”楚清荷低着头。
在沈凡的面前，脸色已经通红得像是一瓣桃花一般。
“任何感情，我都不会隐藏。”
沈凡低下头，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也无需隐藏。”
话音落下，沈凡眼前的烟云消散。
再次出现在沈凡面前的，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楼梯。
台阶一路向上，根本看不清楚这个台阶到底要通往哪里，
也不知道这个台阶还要走多久。
但是回头看，沈凡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
原本他应该才走了十多步的样子，但是现在他已经是走了数百步，悬在高高的半空中。
抬头看到另一边，龙天策站在另一侧，比沈凡更高的位置。
但是龙天策的脸色，却是无比苍白难受。
在天医传承的感知下，龙天策身上的气血有种随时都会奔溃的感觉。
“原来，如果无法过心劫，是会死的。”
幻觉在影响现实，这是沈凡总结到的事实。
往前，需无所隐藏，需要直面，这就是通天之路！
沈凡再次抬脚朝上走去。
这一次抬脚的步伐，比刚才还要坚定。
……
而与此同时。
在这江城之中，原本正在修炼的楚清荷忽然睁开眼睛来。
“为什么……”
楚清荷的脸上展现出一丝疑惑。
“为什么我的脑袋里面，会多出这一段记忆？这很不符合逻辑。”
在她的脑海里，多出了一段和沈凡的记忆。
那是在高中的时候，沈凡脸上染着鲜血。
阳光流淌而下，照亮在沈凡那坚毅的脸上。
而沈凡看向自己，开口却是告白。
“这…算是告白吗？”
在练功房
里，楚清荷的脸色也是瞬间红润了。
她明明记得高中和沈凡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但是现在记忆却是混乱的对应不上了。
“是有什么东西影响我了吗？”
楚清荷低着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