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闫雨柏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瑟瑟发抖的蜷缩在门口。
此时她嘴唇苍白,眼睛半眯,精神状态十分差。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闫雨柏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烧坏了,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好难受……”
她咬着下嘴唇,委屈的呢喃道。
“咔嚓!”
一道炸雷响起,闫雨柏吓得浑身一颤。
她现在又难受、又饿、又冷、又害怕。
她可是闫家的小公主,曾几何时受过这种罪?
但她就是不走,就算发烧昏过去,她也没有离开的想法。
突然,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
“咔……”
门锁响起轻微的声音,一道高大的人形轮廓笼罩住她。
“你是傻子吗?都这样了还不走?”
姜诃皱着眉头道。
闫雨柏费力的抬起头,虚弱的小脸充满倔强,“不走。”
姜诃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额头。
“高烧三十九度半,你可真有本事。”
“进来吧,我给你弄点药。”
闫雨柏心中一喜,想站起身来。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她小脸苍白,哭丧道:“我没力气,站不起来。”
姜诃摇摇头,蹲下身体把闫雨柏娇小的身体横抱起来走进客厅,关上门。
闫雨柏蜷缩在姜诃温暖的怀中,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随后,姜诃把小丫头放在沙
发上,去浴室找来了一条浴巾仍在她身上。
“先擦擦,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他就去厨房了。
闫雨柏拿起浴巾费力的擦了擦头发,嘀咕道:“还算你有点良心。”
几分钟后,一碗药汤被姜诃端到了闫雨柏面前。
“喝了吧,然后去洗澡。”
闫雨柏撇撇嘴,“我都这样了怎么去洗澡,没力气啦……”
姜诃笑了笑,“喝完你就有力气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上楼了。
闫雨柏边嘟囔边喝下了一整碗药汤。
“一碗中药而已,还能让我直接痊愈不成?”
一晚下肚,她很快就有感觉了,只觉得腹中一片火热,香汗淋漓的十分畅快。
她的眩晕在迅速褪去,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肌肉也一点都不酸痛了。
这让她无比惊奇。
“这真的是中药吗?见效也太快了吧。”
这一碗药,让闫雨柏对姜诃的崇拜又加深了几分,更加坚定了她要拜师的想法。
果不其然,短短十分钟过去,闫雨柏就精力充沛,状态比之前还好。
“洗澡去喽!”
姜诃在楼上都听到了闫雨柏的欢呼,摇了摇头。
“年轻就是好啊。”
二十分钟后,浴室传来呼声,“师傅,师傅!”
“有没有衣服啊,我的衣服脏了,睡衣也可以!”
姜诃摇摇头,在衣柜里翻
出来一件睡袍,拿着走到楼下浴室。
“拿来了。”
他站在门口喊道,目光别了过去。
因为这间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隐隐绰绰能看见里面的人影。
就算他不开瞳术,闫雨柏那青涩的身姿也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其实往常他除了给人看病外,从来都没开启瞳术去看透别人的衣服,他也没有那个爱好。
“好啦……”
闫雨柏拉开一点浴室门,蒸腾的雾气弥漫出来,她伸出一节娇嫩的小臂。
姜诃目不斜视,把衣服递到她手上就转身了。
然而闫雨柏却又叫住了他,“师傅,谢谢你的药。”
姜诃没说话自顾自的走向楼梯。
闫雨柏穿好睡袍,拉开浴室门小跑着跟上姜诃。
“师傅师傅,我睡哪一间啊?”
姜诃大感头疼,“楼上最东边那一间,没人住过。”
“谢谢师傅。”
闫雨柏去门口提起姓李,开开心心的钻进了她的房间。
姜诃站在门口看着闫雨柏收拾姓李,还把床单被罩全都换上了,他冷着脸说,“你换上也没用,明天早上给我乖乖回家。”
闫雨柏手中的动作一顿,“不,只要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