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方毅还没起床呢,就听见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将房门打开,发现齐悦菲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外,旁边还有一辆餐车。
今天的齐悦菲依旧是画了个淡妆,但穿的衣服却换了个风格,看上去就像个邻家大姐姐一样。
“方先生,昨天夜里睡得好吗?我让人给您准备了早点,您看看合不合口味……”
齐悦菲亲自推着餐车进了房间,把诱人的饭菜一一端上桌,还去卫生间给方毅拿了一条湿毛巾。
“齐小姐,你没必要这样!”方毅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苦笑着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都是我应该做的,方先生您就别跟我客气了!”齐悦菲莞尔一笑,像个服务生一样贴心的给方毅摆好了餐具。
“上午我得去齐家各个公司转转,不方便陪您,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会所里的服务生去办!”
“我还是先给你母亲看病吧!在会所里闲着也没事,早早医好你母亲,我也能放心了!”
齐悦菲眼中闪过了一抹感激之色,微微点头道:“那好,待会我先带您去我家里……实在是麻烦您了!”
吃过早饭,方毅穿好衣服跟着
齐悦菲来到会所楼下,司机早早就等着了。
齐悦菲作为家里的旁支,没资格住在老宅。
但这些年她帮忙打理着生意,自己也赚了不少钱,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在沪海市买一个三室一厅。
车子来到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齐悦菲带着方毅回了自己家。
她所住的房子面积不大,但装修的却十分有格调,家里三个卧室也够住,平时齐悦菲上班的时候,母亲都是由保姆照顾。
齐悦菲的母亲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但多年前的一场车祸,让她双下肢没了知觉,虽说捡回了一条命,可下半辈子仍旧要在轮椅上渡过。
这些年齐悦菲也没少带自己母亲去医院,找了不少专家诊断,可令她失望的是,钱没少花,病却没有一点好转。
方毅来到齐悦菲母亲床边坐下,先照例给她诊了脉。
“你母亲的病不算严重,只是血脉淤堵压迫住了神经而已……”
齐悦菲愣了下,难以置信的问道:“不严重?可那些大医院里面的专家都说没得治啊!”
“西医连个静脉曲张都治不好,但中医却可以通过慢慢调理,或者针灸让偏瘫的人重新站起来!”
方毅说的
很自信,齐悦菲眼神中顿时泛起了激动的光芒。
“您是说……我母亲这病,能治?”
“嗯,我先给她针灸几次,随后用药调理,再进行一段时间恢复,痊愈不是问题!”
见齐悦菲眼眶都红了,方毅笑着摆了摆手道:“你先去忙其他事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随后方毅又让她找来纸笔,写下了一张方子,嘱咐齐悦菲回来的时候将上面的药材买齐。
在齐悦菲离开后,保姆也给方毅端来了茶水,靠在床头的金素芸笑眯眯的打量着方毅,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他身上。
“阿姨,您怎么……一直看我啊?”方毅有些不适应,摸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简单消了消毒,刺进了金素芸左手虎口的位置。
“方先生,你是第一个菲菲带回家的男孩子!”
正在捻动银针的方毅右手一抖,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了昨天夜里那香艳的一幕。
“我是个医生,答应了齐小姐来帮您医病,您先躺好!”
方毅站起身,扶着金素芸小心翼翼的在床上躺下,掀开了她腿上的毛毯。
三根银针刺下,金素芸忽然发现失去知觉多年的双腿上竟然隐隐升起了一股灼热感。
“方先生,您……您的医术实在是太神奇了,我腿上竟然有感觉了。”
金素芸眼中闪烁着欣喜之色,站在一旁的保姆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阿姨您先不要乱动!”方毅右手不住的捻动银针,左手轻轻摁压在了金素芸的膝盖上。
一股精纯的灵气缓缓渗出掌心,透过皮肤涌入了金素芸的体内。
忙活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方毅将两根银针拔下,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保姆帮金素芸盖好毛毯,转身对方毅询问道:“小伙子,接下来还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拿几条热毛巾,敷在阿姨的后腰跟腿上!以后每天热敷半个小时,坚持十天!”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