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不种,天诛地灭!
孔达作为一个纯粹的农民,骨子里流淌着耕种之血,看着眼前肥沃的土壤,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正所谓,找日子不如撞日子,今天晚上就抡起锄头,给这里添点绿色。
当下,孔达便退出了司农空间,回到了现实世界。猪场小屋里只有牧草种子,拿起一袋便进入了司农空间。种植方式也颇为简单,随便一撒就行。这些牧草的生命力顽强,遇到土壤就会发芽,假以时日,牧草成长起来,喂上些许兔子,土鸡,牛羊,以后进山的时候也方便,就当战略口粮了。
忙完这些之后,孔达拎起铁锨来到了猪场对面的油蟠桃园,找了三个油蟠桃树苗,悉数移栽进了司农空间。
一番忙碌,当孔达回到猪场小屋时,已经午夜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他困意来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翌日。
朝阳初升,霞光万丈,孔达睁开了眼睛,兴致勃勃的进入了司农空间。满心欢喜的他望着眼前的景象,顿时变得不知所措。
一夜之间,油蟠桃树苗竟然生机全无,枝干叶子全部干枯,树根都腐烂了。牧草种子也是如此,没有任何活
性。
“卧槽!这片地不会有毒吧!”孔达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骂出生,一腔热血也被打击的七零八落,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可是一番思索之后,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眉目,决定采用‘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的策略。这么好的一片地,就不信种什么死什么!
下定决心后,孔达这才退出了司农空间。土猪已经离开猪窝,开始觅食了,旺财也在其中,大黄正在树下睡觉,倒是没有看到哈士奇。
“丸子!丸子!这条傻狗死哪里去了!”孔达喊了两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四下寻找一番才发现它正躺在猪窝的枯草上,四仰八叉,还打着呼噜。“起来!”孔达踹了它一脚,丸子毫无反应。无奈之下,孔达只能揪着它的顶瓜皮将它拽了起来。
嗷嗷嗷……
丸子又开始傻嚎了,不过没有继续睡懒觉,而是迈着小碎步跟了上来。大黄不用招呼,率先朝着猪场大门走去。小黑猪旺财也脱离了猪群,旋风似的追了上来。
早饭过后,周舒桐打来了电话,她已经出发了,让孔达喊几位村民,准备抓土猪。孔达欣然答应,让周舒桐放心。
“孔达,你这次
怎么那么不正常?”电话那边的周舒桐总觉得哪里不对。
孔达笑道:“我答应你也不对,不答应你也不对,要不然我还是别答应你了。”
“你敢!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周舒桐柳眉倒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是敢骗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孔达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笑了几声,又给父母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家门,从小卖铺买了十袋辣条,径直来到了张铁锤家。
张铁锤一家刚吃过饭,张铁锤的弟弟张铁庆在富阳镇中学读初二,不似张铁锤这般五大三粗,而是颇为瘦弱,率先问好道:“孔达哥,我去给你搬凳子。”
“不用,我马上就走,这是给你买的零食。”孔达将辣条递了过去。
“哇!辣条,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谢谢孔达哥。”张铁庆高兴道。
“行了,去玩吧。”孔达摆了摆手,开口道:“铁锤,一会儿你去帮我抓猪。”
“成。”张铁锤没意见。
“孔达,铁锤脑子笨,哪里做错了你直接说。他不听,你就给我说,我给你说他。”张铁锤的父亲张林庚虽然是村子里最优秀的猎户,可是五年前的冬天进山摔断了
右臂和右腿,打了十几根钢钉,现在已经没办法进山打猎了。
“叔,铁锤挺好的,放心吧。”孔达笑着说道。
“孔达,喝水。”张铁锤的母亲递过茶水,她不善言辞,张铁锤的脾气就遗传了她。
“谢谢婶子。”孔达道谢之后,又和张林庚闲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张铁锤没有跟上去,而是扭头看着父亲。
张林庚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忙你的,好好干活,我以后负责接送铁庆。”
孔达和张铁锤来到村外猪场时,孔父和孔母还有几位前来帮忙的村民正在摘油蟠桃。叶中民坐在三轮摩托车上,啃着油蟠桃玩手机。
“你怎么不去干活?”孔达质问道。
“咱爷们儿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叶中民眉毛一挑,发号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