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呀!”齐彩也看到牛乐和大马他们了,惊声道:“刚刚那些家伙如狼似虎的,还有几个纹着大花胳膊,一看就不是善茬子。咱们要是得罪了孔达的狗腿子,你觉得还有好吗?”
好像也是!
白正星也陷入了沉思。
县里的小混子他们都不敢招惹,更何况这些彪形大汉了!
更何况,听那些老不死说这里面还有叶中民的人!
这要是把叶中民引来了……
白正星吓得打了个寒颤,又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些钱怎么办呀?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把钱糟蹋了?”
“我也不知道。”齐彩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好像惊弓之鸟似的说道:“你要去闹事可别喊我了,我不跟你去了。你们村都是活土匪,一言不合就打人。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真不是个东西,连女人都打呀!”
殊不知,她却是连畜生都不如!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
有些人恶毒起来,还真比畜生都凶残。
尤其是那些满肚子仁义道德家伙,背地里更是可以说无恶不作。
不然,又怎会有仗义每多屠狗辈的说法!
“你不跟我闹,我能要到钱吗?”白正星瞪着眼睛,出谋划策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我想好了,咱们这次不能那
么闹了。咱们这次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去给他们道歉,你就撒泼打滚,他们心……”
“白正星。”齐彩忽的尖叫一声,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咆哮道:“你这狗东西,你分明就是想让老娘死了再换个好的是吧?你们村的人什么样你不知道,你让我去闹,我闹了能有好果子吃吗?他们还不得打死我!”说着,就对着他的脸蛋儿狠狠的挠了一爪子。
“哎哟!”白正星惨叫一声,咒骂道:“你这疯婆子,你特庅疯了呀!连我都挠!你不跟我闹,他们能给我钱吗?咱们还怎么买车买房!”
“我不买车也不买房了,我今天先挠死你!”
“撒开,不然我可还手了!”
“你敢还手,我让我弟弟喊人打死你!”
“老子今天先打死你!”
两人好似疯狗一般打成了一团,齐彩又抓又挠。
白正星好歹是个爷们儿,一个赖驴打滚将她按在地上,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齐彩吃痛,反抗更加激烈,慌乱之中一脚将白正星踢开,抄起旁边的土坷垃便砸在了他的头上。
周围的老人都惊呆了!
“这俩刚刚还好好的呢!”
“怎么说话的功夫就打起来了!”
“狗咬狗!活该!”
“两特么祸害渣滓!”
“这时
候都忘不了钱,老虎哥听见了得多寒心!”
“我晚上拿着酒菜去看看那老东西,省的他心里别扭!”
…………
几位老人低声交谈着,谁都没有劝架的意思。
十几分钟之后,白正星和齐彩打累了,也分别放开了对方。此时的齐彩披头散发,脸上都是淤青,白正星的脸上血淋淋的,也十分狼狈。
“白正星,离婚,老娘不跟你混了!”
“离就离,我再娶个好的!”
“你特庅说的是人话吗?”
“你要跟老子离的!我早就受够你了!”
“你跟谁称老子呢?信不信老娘撕烂了你的嘴!”
“我是你老子!”
…………
两人刚刚休息了几分钟,便再次打成了一团。
众人看的啧啧称奇,有几位老爷子还点燃了烟斗,端起了茶杯。
“你们这俩混账东西!古寨村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白正星和齐彩正在互相问候对方的亲人时,叶连展将两人踢到了一旁。
“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着你管!”齐彩这次倒是没敢骂街。面前这老头儿脸色阴沉,眼神犀利,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白正星更是急忙站了起来,哀嚎道:“老爷子,你可算来了,你得给我做主呀!孔达是你的徒弟!他骗我爹我娘买车,糟蹋
他们老两口的钱。你得让孔达把车退了,把钱还给我们呀!”
“即便是退车,钱也落不到你手里!”叶连展脸色一寒,“滚去祠堂跪着去。”
白正星大声道:“我凭什么跪着去?我办错什么了!”
“你几年没来看你爹娘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