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民哥,耽误你们几分钟的时间。”孔达,叶中民和疯虎等人正喝着酒闲聊时,白正庆走进了农场。
“你来给你爹求情呢?”叶中民满脸冷笑。
“没有,我给他求情做什么,那都是他自己作的。”白正庆解释了一句,才大着胆子说道:“大哥,那个药膏还有吗?我妈明天要去城里把房子卖了,把有用的东西拉回来?”
孔达皱眉道:“你爹让的?”
“不是,我妈要卖的。”白正庆说完还解释了一下缘由。
“真的?”孔达问道。
“嗯。”白正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妈要是敢说了不算,我非得好好跟他算算账。我爸那里不用管,我看他也就这模样了,一天天混成等死的。只要他以后不给家里添乱就行,我也不盼着别的了。”
“还真不容易,你小子竟然开窍了!”叶中民说着将桌上的一包香烟丢了过去,眯着眼睛说道:“记着你今天说的话,要是敢拿跟我耍心眼儿,我有的是办法整你。”
白正庆正色道:“民哥放心,我活明白了,也知道我爷爷奶奶不容易。”
“知道就好。”孔达从兜里拿出一瓶药膏递了过去,笑道:“用法不用我告诉你吧?”
“不用。”白正
庆急忙说道:“谢谢大哥。”
“你不用谢我,好好工作,别忘了老虎爷爷对你的期盼就行了。”孔达说完便摆了摆手,也不想和他说话。白正庆现在还在考察期,给他好脸太多了,这小子再得意忘形就不好了。
“大哥,你放心吧。”白正庆保证过后,又和众人道别,随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张铁锤看着他的背影,笑道:“有戏!”
“你也觉得他能改好?”谢狗子看他点头,嘀咕道:“现在就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真是那样,老爷子心里肯定更难受。”
“你小子就不会说句吉利话?”孔达瞪了他一眼,说道:“白正庆改不好就让叶中民帮帮他。”
“为什么是我!”叶中民不乐意了,吵嚷道:“合着得罪人的事儿都是民哥的?你们几个都捡好名的!妈了巴子的,我怎么有你们几个损友。疯虎,这事儿交给你了,记得办的漂亮点。”
“民哥,你还真看得起我。”疯虎手里的烟都差点掉地上,苦笑道:“我可不是你们村里人,我要管你们村里的人,那些老家伙不跟我翻脸?民哥,你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吧。”
叶中民恨恨的说道:“狗肉包子上不了席。”
“这怪疯虎?你那
是摆明了为难他!”孔达笑道。
“那就交给二旺和三刀,反正我是不管这小子。”叶中民倒了杯啤酒,冷笑道:“到了那份儿上,别说他了,我都懒得骂他。狗儿的,民哥一世英名可不能毁了这种人的手里。”
“你怕脏了手?”鹿三千笑道。
“怪不得古人说人老成精,这话还真没毛病。”叶中民乐了,端着酒杯说道:“老鹿,我说怎么最近越看你越顺眼了,原来你还真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来来来,咱们喝一杯。”
齐彩没开玩笑,翌日清早便乘坐公共汽车去了山德县,傍晚时分便坐着一辆轻卡回到了古寨村。车上拉着大大小小的纸箱,还有两辆电动车,一辆自行车。她这一天跑前忙后,将楼房里能要都东西都带了回来。楼房也卖了,钱款已经拿到了手里。
白国星这一天也没闲着,大清早就跑到地里干活去了。
白正庆更不用说了,他在大棚里忙活了一天。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村子里的老人看到这副情况,也纷纷跑到了老虎爷爷家里送信儿。老虎爷爷和老虎奶奶的脸上也挂满了开心的笑容,对未来的生活也多了一丝期盼。当天夜里,齐彩和白正庆便将钱给老人送
了过去。
白国星也想跟着过来,只是被白正庆没让。
齐彩没有先给钱,帮着白正庆把三轮车里的砖款卸下来,才有些紧张道:“爸,妈,这里面装了二十五万,你们收着。我和国星这些年没给家里帮上忙,还光惹你们生气,给你们添乱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不不,你留着吧。”老虎奶奶摆着手。
齐彩说道:“妈,这钱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我把房子卖了。真的,我可以给你看票据的。”说着,便拉开了书包。
“齐彩,我们不是说这钱来路不走。”老虎爷爷开口了,“庆庆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