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桐发话了,孔达只能先给她们送了一份,再才跑回来和孔睿喝酒。
巧姐看到顾客盈门,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不管接下来的生意如何,好歹是个开门红,不过也知道这里面离不开孔达的帮助。
孔达吃饱喝足便回到了农场。
刚刚进门,便看到周舒桐和安冉等人正在涮菜,锅里用的还是清汤,忍不住好奇道:“鲶鱼呢?”
“那汤太油也太香,倒了换一份。”周舒桐耸了耸肩,“我之前怎么不知道鲶鱼这么香呢?”
马秀婷是在富阳镇长大的,也去过大槐鲶鱼馆,微笑道:“鲶鱼吃的就是香,就是肉太散了,煮的时间长了就化了。”
众人纷纷称是,吃饭的时候也都发现了。
孔达询问道:“你们觉得这鲶鱼怎么样?实话实说!”
“太香了。”
“我感觉一般!”
“偶尔吃一次还行!”
“景点没有这类的饭馆,倒是个新意!”
“我以后可不吃了,感觉味道挂怪的。”
几人发表着不同的意见,都想用真实的想法给孔达一些帮助。
孔达笑道:“那就试试看,不行就让大槐哥换成别的鱼。”
“换成别的鱼反而没新意了。”白凤凰并不同意孔达这个决定,“我倒是觉得可以提供一下换锅底的方式,或者是直接上两个锅底,要不就改成小锅;肉是肉,菜是菜,汤是汤。那样虽然麻烦一点,不过却能根据各自的口味进行选择,也算是个心意。”
孔达还真没想到这个办法,也觉得这个办法颇为合适,还给孔睿打了个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大槐鲶鱼馆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
只不过前往那里吃饭的顾客一半是游客,一半是村民。
游客吃的是新鲜劲儿,吃过之后褒贬不一,喜欢的赞不绝口,不喜欢的
则说以后再也不去;村民是一个劲儿的夸赞,还说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这倒不是说一顿鲶鱼就让他们返老还童了。
而是他们年轻时吃了太多的鲶鱼,也在那个岁月里发生了无数趣事。
后来调料多了,条件略微好了,就都不吃鲶鱼了。
今天忽然吃上了,便发生了微妙的心理变化。
游大槐和巧姐也积极采纳了孔睿给的意见,推出了个人小火锅,提供了各式锅底,为此还多雇佣了两个服务员。这服务员也是亲戚家的孩子,能跟着学点手艺,也能赚份钱。
鲶鱼馆的积极改变也收到了一波好评,顾客还夸赞了游大槐和巧姐的服务态度,这就属于意想不到的收获了。
吱……
孔达正在地里锄草时,牛乐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农场,“大哥,打听清楚了,游大槐的儿子好像有点丧良心。巧姐生病的那天给他打了电话,他当时正在唱歌,跟他吵了几句,巧姐一气之下才住进了医院。”
“你这几天就打听了点这个?”孔飞不满道。
“三哥,他们早就出去上学了,毕业之后又没回来,我这还是跑了一圈才问明白的。”牛乐苦笑道。
“老三,你哪里那么多话了。”孔策瞪了他一眼,递给牛乐支烟说道:“你继续说。”
“谢谢二哥。”牛乐咧嘴一笑,继续说道:“游大槐的儿子叫游石,游石在东洼市一家电子厂上班,要钱的时候父母是爹娘;要了钱就成了祖宗,他的同事说那天他请客,花了两千多。他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多,钱不够了就找父母要。要来钱就胡吃海喝。”
“巧姐一直想让游石省点,可能是陈少和丽姐去那里吃饭给他们说了村子里的事,巧姐想来这里开店,想让游石回来帮忙。”
“游石不想回来,还
说这辈子也不回穷山沟,人都土的掉渣,还在背地里说他父母没本事。”
孔飞怒骂道:“这个混账东西,爹娘白把他养了这么大!妈了巴子的,别让我逮住他,不然非得给他一顿锤!”
“等他回来了。”孔达安慰了一句,问道:“游石知道巧姐病了吗?”
“不知道。”牛乐说道:“我回来的时候,那小子还要请工友出去吃烤鱼呢,还说没钱了就找家里要,他们赚的钱就是给他花的。他那些同事表面上喊他游哥,背后都喊他游大脑袋。”
孔策皱眉道:“他这几天没给他爸妈打电话?”
“应该是没有,也有可能是给的钱还没花完呢。”牛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