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杰,我上辈子是偷了你家钱了还是打了你家人了,你竟然往死里害我!”
气恼的咆哮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狗王柴来势汹汹,刚刚进门便扯着嗓子咆哮起来,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昨天晚上接到了符锐杰的电话,也问清了事情的缘由。
不过电话里的符锐杰却是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三刀身上,还说他们是仗势欺人。
狗王柴自然是不信,又托关系找到了牛乐,旁敲侧击的询问了几句,却也没有问清楚来龙去脉。
在他的认知里,孔达并不是蛮横无理之辈,能让他说出话来的事肯定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越想越发愁,狗王柴整整一夜没睡,早饭都没吃就驱车来到了魏坑村。
不过为了防止挨揍,还带了几个人。
又怕引发更大的冲突,来的路上就叮嘱了几人一番。
符锐杰自知理亏,也不敢发脾气,而是陪着笑脸说道:“亲家,别这么大火,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啊?来来来,咱们屋里谈,吃了早饭了吗?老婆子,赶紧去煮两碗鸡汤面!亲家,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我昨天晚上连夜宰了两只老母鸡炖的,就是为了今天这顿早饭。”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姿态也摆的很低。
饶是狗王柴
心里满是怒火,也不好发作,趁着符锐杰的老婆煮早饭时,皱眉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别骗我!”
符锐杰信誓旦旦的说道:“就是我昨天晚上给你说的!三刀看我家兴安不顺眼,上来就揍人。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吗?有钱也不能不讲理啊?我看不过去就跟他争论了几句,那混账东西连我都打了。
亲家,这事儿你得帮我啊,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啊。”
他昨天晚上也想好了,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把事情推到三刀身上。
这样一来就能和狗王柴绑到一起,也能留条后路。
也只有死不承认,事情才有回转的余地,才不会破坏闺女和苟子平的感情。
符锐杰长叹了一声,挽起袖子说道:“你瞧瞧给我打的,我要是找事儿还能挨揍吗?”
“这倒也是。”狗王柴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拧着眉头怒骂道:“三刀这个混账,今天我非得讨个说法。我在富阳镇的确没疯虎和叶中民他们混的大,也没他们名声响,可咱只要不理亏就不用怕他们。”
对于他而言,这也是个崛起的机会。
毕竟富阳镇很久没有出现过敢和孔达正面叫板的人了。
这次若是赢了就能借此机会打响名声,还能
再次吸引一批顾客,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开辟其他产业。
狗王柴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眉宇间也多了一丝笑意,“亲家,甲鱼的事怎么着呢?”
整个富阳镇的人都知道魏坑村的甲鱼是孔达投资的,也都知道这里的甲鱼全部销售到了大城市的豪华饭店,更知道疗效惊人。
狗王柴感觉这是一条生财之道,只要能拿到货,跑到市里开一家中档饭馆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没有阻拦苟子平和符思雨的婚事,更何况符锐杰家里也有点钱。
符锐杰忙不迭的说道:“只要能过了孔达这关,事情就差不多了。”
狗王柴眼前一亮,可随即又暗淡下去,“我记得你们和王大少签了采购协议是吧?你们只是有权养殖,没权出售。”
符锐杰嘿嘿笑道:“甲鱼池那么深,水又不清凉,少个只谁知道?不瞒你说,我在山里弄了个水坑,里面养了三百多只了。”
财帛动人心,这也是符兴安在村里四处惹事,符锐杰不曾管束的原因。
在他看来,那些村民就是傻子,连利益最大化的道理都不懂,就特麽知道跟孙子似的干活,这种人能有出息才邪门呢。
早在符思雨和苟子平结婚的时候
,狗王柴便提出过合作。
符锐杰那时候只是说考虑,并没有给出准确答复。
狗王柴还以为他是担心麻烦上门,也不想招惹孔达,便没有追问。
不曾想,符锐杰竟然折腾的这么大。
符锐杰看着满脸错愕的狗王柴,颇为得意的说道:“亲家,不瞒你说,我去年就开始布局了。不过那个时候咱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开店的事儿,就没敢声张。
现在不一样了,你是行家,有你帮衬着还愁赚不到大钱?”
狗王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