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还怪别人?”张铁锤斜了他一眼,从工具房里拿上电钻和角磨机便准备离开。
谢狗子跟好奇宝宝似的问道:“铁锤哥,你拿这个干啥去?”
自从谢狗子成了农场的一员之后,便主动承担了修修补补的活儿。甚至,连众人家中的农具破损,都是谢狗子亲自拎着工具上门维修。
张铁锤盯着他摇了摇头,便倒背着手朝后山走去。
谢狗子不死心的问道:“铁锤哥,你倒是说话呀。这活儿我比你在行,还是交给我吧。”
“鸡棚坏了半个月了。”张铁锤头也不回的走了。
啪……
谢狗子狠狠的拍了一下额头,懊恼道:“妈了巴子的,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说罢便冲进了工具房,拉着一个小车跑了出来,大呼小叫的喊道:“铁锤哥,你拿的那点工具不够。”
前段时间刮大风,后山的鸡棚因为被树杈砸到的缘故,顶子出现了扭曲断裂。工人临时补救了一下,便给孔达打了电话。孔达随后又把这件事告诉了谢狗子。
只不过当时众人都在庄城,没办法及时赶回去。
回来之后就把这事忘了。
昨天下午临时补救的地方也坏了,还丢了两只虫草鸡。当时恰巧张
铁锤去后山抓虫草鸡,这才想起这件事,还承诺对方明天一定会修好。
孔达闲来没事,也跟了上去。
大黄和哈士奇好像想到了什么,摇头摆尾的跟在孔达身后,还时不时狂吠几声。想当初,它们可是后山的常客,没少偷虫草鸡打牙祭,也没少偷鸡蛋。
那段时间,工人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拿着棍棒漫山遍野的驱赶大黄和哈士奇。
只可惜这两条狗子特别机灵,总能提前藏起来。
后来还是闹到了孔达这里,孔达教训了它们一番,它们这才不敢天天往后山跑了。不过隔三差五的还是会偷着溜到后山抓只虫草鸡解解馋。
今非昔比。
虫草鸡的养殖规模越来越大,孔达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它们不过分就由着它们。不过孔策可不惯着它们,每周一只虫草鸡,几个小家伙都有份儿。
这周还不到吃虫草鸡的时候,可大黄和哈士奇的馋虫跑出来了,想着借此机会跟着去混点吃喝。跟它们有一样想法的还有小猕猴和猞猁。
后山虽然是养殖场,可却收拾的异常干净。
工人们除了照看虫草鸡之外,闲暇时间都在打扫,甚至就连路边的电线杆都擦的干干净净
。
这里的员工都是古寨村的长辈们,年龄也和孔达的父亲差不多。甚至,还有几个六十来岁的。
众人看到孔达出现,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叔,别擦了,用喷枪多方便,我等下让谢狗子去镇上买!”
“六伯,修鸡窝也不用你们动手,我等下喊人过来重新修几个。”
“老爷子,您赶紧歇歇,可别累着您咯。一把年纪了就找点轻松点的活儿。”
孔达一路走来,发现了诸多问题。
尤其是养殖棚,已经有点不够用了,虫草鸡随处可见,场地貌似也有点小了。
“孔达。”忽的,身后传来了呼喊声,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跑了过来,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咱们得扩大一下养殖范围了,得把周围的几个山头圈起来。”
这是后山的负责人,张铁锤的叔叔,张林卓。
孔达环顾四周,点头道:“地方的确有点小了,我等下就去找中亭大哥,争取明天就开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张林卓长舒了一口气,又商量道:“还个事儿得跟你打个招呼,我想养点鸽子,咱们还得修一个养鸽子的地方。”说着,便从兜里拿出了几张叠好的纸,解释道:
“这是
我这段时间闲着没事画的养鸽棚,还有需要准备的东西。我的想法是看看能不能行,要是没市场就把棚子再改成养鸡棚,这样也没什么损失。”
张林卓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不过却写了一手好字。
年轻时,甚至还拿过县里的书法比赛的二等奖。
图纸画的横平竖直,有些地方还做了详细的标注。
“林卓叔,你这字儿写的真棒!”孔达赞了一声,仔细看完了图纸,问道:“您怎么想起养鸽子来了?”
张林卓笑呵呵的说道:“我前几天下了班去街上坐着,就听你爷爷他们几个老头儿在那里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