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拼了!”孔贺话音刚刚落下,危小伟便猛地窜了起来。
砰……
军子三拳两脚便将其打了回去,为了防止他忽然暴起,随后又冲上去给了两记狠的。
危小伟弓着身子,眼中满是怨毒,“狗儿的,老子就是做鬼都饶不了你们。妈了巴子的,我特麽迟早送你们几个上路!”
“军子,等一下。”孔贺喊了他一声,笑眯眯的说道:“危小伟,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赚了再跟老子耍二百五。亏你还是个聪明人,现在怎么变得跟疯狗一样了?你看看尤环楠,他可比你小子聪明多了。娘皮的,要不是大哥让我们跟你们俩好好谈谈,老子都懒得看你们。”
“孔达让来的?”危小伟瞬间便恢复了理智。
他们不知道孔贺和叶中杰等人的脾气,却十分相信孔达。
人的名,树的影。
孔达的话就是板上钉钉,这是十里八村都知道事。
虽然他们不是富阳镇的人,可听孔贺的说辞,也敢试试。
刚刚还有些认命的尤环楠心中大定,询问道:“我们办好了这件事,是不是就能走了?”
“那个我不知道,大哥没说。”孔贺两手一摊,眯着眼睛笑道:“我大哥这人喜欢懂进退,知高低的
人,不喜欢贪得无厌,目光短浅的货色。你们俩想跟我大哥谈,还是先把眼前这事儿办好吧。”
“对!”危小伟好似抓住了最后的稻草,拽着尤环楠的胳膊催促道:“别想了,这是咱们唯一的出路了,我可不想一直被关在这里。咱们的爹娘都是普通上班的,这边的工资给的可比咱们家里高多了。我哥那工作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边好歹不愁工作。”
这倒也是事实。
不管是古寨村,芦家沟,还是魏坑村,向来都不愁工人。
孔贺既然说这件事和孔达有关系,就肯定给安排好了,说不定今天来明天就能上班。
“我给家里打电话。”尤环楠和危小伟先后便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找了个恰当的理由解释了一番,还叮嘱他们好好工作云云。
“他们什么时候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去。”孔贺咧嘴一笑,便领着一行人离开了。
刚刚来到楼上,便狠狠的拍了一下额头。
这次玩的有点大啊!
大散,二承和军子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让你刚刚臭显摆,这次不好收场了吧?
“笑笑笑,我丢人现眼你们就能长脸不成?”孔贺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眯着眼睛思索半晌,又忽的咧嘴笑
了起来,“大哥也没说不管呀!他们明天到了,我就用他的名号去找厂里的负责人,让他们给安排个活儿。嘿嘿嘿,这不就妥了吗?还能派人盯着他们!”
想到此处,他也不禁眉开眼笑。
大散瞧他一脸得意,忍不住撇了撇嘴,拍着他的肩膀感慨道:“兄弟,也就是你敢这样做。但凡换个别人,他也得仔细想想这样做的后果?”
“管那个呢?先把事办了再说。”孔贺大手一挥,喊道:“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咱们先庆祝一下。”
他都大包大揽了,众人也就不劝了。
况且这还是孔达的堂弟,不管他闹出多大的乐子,孔达都不会坐视不理。
……
两天之后,修养好的尤环楠和危小伟驾驶着一辆老款本田越野车离开了古寨村。
两人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没想到咱们还害了一个人。”尤环楠忧心忡忡。
危小伟叹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争取多从赖川身上榨点油,回头找个机会给大春送点去。”
尤环楠也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苦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镇上找了个住的地方,拨通了赖川三粘的电话,危小伟狞笑道:“赖川,你
还记得我吧?”
电话那边传来了惊恐的声音,“危小伟,你们跑哪里去了?我最近一直找你们呢!”
“镇子东边,老四纸箱厂旁边的常乐饭馆二楼的3号包厢,我们在这里等你。”危小伟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尤环楠问道:“他要是不来怎么办?”
“他比咱们还害怕呢?敢不来?”危小伟咧嘴一笑,两人又商量了几句,才喊来服务员点了两菜一汤。
不多时,神色匆匆的赖川三粘便推开了房门,看着落魄无比,神色不定的两人也不禁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