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在一旁说:“二少爷还是要先生治才行。”
郁寒深没接话,回主卧简单冲了个澡,轻手轻脚上床把司桐带进怀中。
司桐还没睡沉,被这轻微的动静弄醒,在丈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动了动,小声撒娇:“我想听你讲四渡赤水。”
郁寒深有些好笑,“怎么想听这个?”
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司桐往他怀里钻了钻,“郁老师声音好听,讲得也好。”
之前司桐无意在书房里翻了本近代史的书,看到郁寒深在四渡赤水的页面做了标注,晚上说起来,这人给她详细讲了这场战役的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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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深讲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
只记得当时男人的声音沉稳笃信,神色端肃,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气质,很迷人。
郁寒深被司桐的话逗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低着声开始给她讲。
等怀里传出清浅绵长的呼吸,他才停下来,低头确认司桐睡着了,他起身下床。
来到隔壁儿童房,两个儿子也睡着了。
卿宝的眼角还挂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郁寒深弯腰两手撑着小床围栏的两边,垂眼俯视着二儿子,眼神渐渐温柔,一会儿,伸手拭去卿宝眼角的泪。
卿宝还委屈着,撇着小嘴哼唧了两声。
夜里,司桐再睡梦里感觉到胃部的不适,因为睡得沉,一时没醒过来,到最后终于被难受得清醒,她刚坐起身,还没开口,郁寒深就开了灯。
同时递过来一个垃圾桶。
司桐来不及说话,抱着垃圾桶一阵吐。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是在半夜孕反呕吐。
郁寒深一手扶着她的额头,一手在她后背轻拍。
司桐吐完,两手撑着垃圾桶口缓了一阵,胃部的不适慢慢散去,她抬起头,郁寒深适时递上来一杯温水给她漱口。
司桐漱了口,郁寒深把垃圾桶拿到卫生间清理干净,又用毛巾擦干,放到床边备用。
司桐看着他细心周到的从容样,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问:“你都不嫌弃脏吗?”
郁寒深走过来擦了下她嘴角的水渍,语气温柔又郑重:
“你这么辛苦,我什么都不能替你分担,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心有嫌弃,也不配你为我生儿育女。”
司桐听了,唇边抿出甜蜜的弧度。
郁寒深:“胃里吐光了,想不想吃点东西?”
司桐点头。
郁寒深拿起座机听筒,拨了楼下的内线,淡声吩咐:“把太太的养胃粥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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