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基金是从三年前才开始的?”刘泽说出了心中疑惑。
“不,很早就开始了。”连老头摇摇头,说道:“一开始我们江南三省一致对外,都不接受这些上层人的橄榄枝,一时之间大家也放下恩怨算是成为了一个群体,甚至还有些牢不可破的意思。”
“你知道一个坚固的堡垒用什么办法能快速瓦解吗?”连老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泽。
“如果是无法强攻的堡垒我认为最快速的办法是让里面的人开门。哈哈哈哈。”刘泽假装贪杯,又喝了一杯酒后说道。
“对!虽然说起来是这么简单,但是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从外部攻击要承受大量的战力消耗,而从内部瓦解则只需要一个开门的人。”连老头赞许的眼光锁定在刘泽身上。
“那也就是说,上层人收买了江南三省中的其中一位,里应外合了?”刘泽听明白了连老头的意思,追问道。
“不能说是收买吧,当时表面上看起来大家是放下恩怨成为群体,但还是各自盘算着各自的想法。”
“羊禾当年购买的信托是东南省份一家房产企业,那家房产企业在那时因为其独特的营销手段而名声大燥。”
“其特色是楼房设计
以及购置房产配送精致装修,他们那楼盖的让同行业看了都自愧不如。”
连老头回忆着以前,笑着说道。
“那照您这么说,这企业应该会越做越大,怎么就突然崩塌了?”刘泽对于连老头说的企业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当时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但是得知那企业的负责人是上层人群养的狗腿子之后就一目了然了。短短几年名震华夏,这就是上层人的实力!”连老头说话间脸上添了一丝恐惧。
“那为什么…”刘泽没有问完,而是观察着连老头的脸色。
“因为上层人需要用到他了。这就是恐怖的地方,一个市值过十亿的企业因为需要它消失他就得消失!”
“他的消失直接导致羊禾亏损大量资金,据说当年找上羊禾让他们买信托的就是这个企业派来的人。”这话一说出来,连锋锐脸上都带着一些愁云。
“所以最后羊禾铤而走险,选择了与上层人合作?”刘泽微微点头,皱着眉问道。
“不,当时的大群体反复劝羊禾要不忘初心。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真正的对羊禾予以资助。反而是快速抛售自己手中的羊禾股份,一边大喊集体一边心里算着利益。这样进退两难
的情况下,羊禾只能背信弃义了。”连老头似乎对当时的事有些懊悔,叹了一口气。
刘泽听到这算是明白了,上层人为了进入江南不惜蒸发了自己手下一个蒸蒸日上的企业,为的就是让羊禾倒戈。
“这次基金找我们连家合作,摆明了是看上我连家今年的风头正盛。我连家的社会慈善机构里的资金,那都是积蓄多年为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准备的!其中还有不少商业伙伴们的出资呢!”连锋锐忍不住开口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不能随风摇摆那势必会被刮断。但是随风摇摆的树木必然也会失去原来的形状,甚至其树枝树叶都会有解体的可能。”连老头苦涩地说道:“锋锐,这次你要面对的即使是爷爷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能对付,你多加小心。”
刘泽一怔,听连老头这意思好像是在鼓励连锋锐阻止基金?
此时的连老头双眼闪着精光,整个人凭空增添了几分精神。
“刘泽,今天一见果然没让我失望。看来林宾对你的评价还算保守了!希望你以后也能和锋锐多多合作。在苏杭你是个新参者,有些事由你做会更隐蔽。”连老头一脸正气的样子和刚才愁眉苦脸简直是判若两人。
刘泽一下明白了,感情连老头刚才嘟嘟噜噜说半天就是为了看自己是否真的有跟上层人作对的决心。
“我累了,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说罢,连老头面带微笑地离席,在手下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刘泽,其实我爷爷还有些事没告诉你。”连锋锐给刘泽添上酒后缓缓说道:“那时候抵御上层人的大群体里,我爷爷是唯一一个出钱帮羊禾度过难过的人。但是几亿的亏空不是一家就能补上的,并且和羊禾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所以才…”
刘泽这一瞬间对那个思想新潮的老头有了更新的看法,原来这也是个不愿同流合污的人啊。
“但是我连家的情况却也有些复杂,两年前我三叔公,噢就是我爷爷的弟弟坐上了家主之位。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