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哪颗蒜啊?我给妹子说话你xx妈插什么…啊啊啊!疼!疼!疼!”后半句没说完的黄毛就被姜宽捏着左臂按跪在刘泽面前。
伴随着惨叫声黄毛的左手被姜宽反剪在背后死死捏着,整条手臂扭曲地很诡异,而黄毛的驴脸也因为太疼而扭成一团。
被制服的黄毛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驴脸上那桀骜不驯的神色依然还存在。
“你不服?”刘泽问
道。“是不是不服啊?”
“小子!让同伴搞偷袭算什么好汉?你让他放开,小爷我今天要和你单挑!谁怂谁是王八孙子!”
“噢。是吗?”刘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平时欺负别人的时候也会给人家一个公平吗?”
刘泽对于这种人根本不想多搭理,说完就不再看他。
黄毛听到这话瞬间有些无从回答。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嚣张地狗叫道:“我劝你们赶快松开,要不然等会我兄弟来了你们可就要出事了!”
刘泽开了开口但终究没出声,只是用眼神示意姜宽、“加大力度”
“哎哎哎!”黄毛这次疼的有些受不了了,额头都开始冒汗。
姜宽受过多年的专业训练,他很清楚怎么做会让人疼到哭但不致残。毕竟对方只是个嘴欠的流氓而已,真要弄出什么事也不好处理。
驴脸黄毛这条胳膊虽然不至于会残疾或者骨折,但是最起码得肿个一周,作为惩罚这也足够了。
远处看戏的络腮胡和老黑看到黄毛被按住之后就发现不对,两个人迅速收拾好行李朝着黄毛围了过去。
“嘿!赶紧给我兄弟松开!再不松开老子弄死你!”还隔了五六米时老黑就冲着姜宽恶狠狠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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