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在等红绿灯之前还是好好的。
车子在一个路口等红绿灯时,楚雄看着窗外来往的人们。
突然一个提着个袋子的年轻人映入了眼帘。
“是他!”这一刻,楚雄内心的平静湖面就像是被巨石砸了一下一样嫌弃万丈涛。
“老板,怎么了?”坐在副驾驶的保镖迅速回头问道。
“那个小子…京都的那个小子!”楚雄指着窗外的刘泽说道:“他居然还在苏杭!”
楚雄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当时在京都强行给自己办难看的小子居然还敢留在自家地界,真是胆大!
“听说他和连家交好,并且还得到了乔禾的帮助。”保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楚雄之前交代过要关注的年轻人。
“不过几天前他离开苏杭不知道去了哪,没想到还敢回来!”保镖的话语中有一丝肃杀,通过老板交代时的语气以及此时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窗外的那个年轻人有多大恨意。
这名保镖是楚雄的心腹,当时去京都的时候楚雄派他留在苏杭以钳制公司内有异心的人,说来也是有些好笑,楚雄的企业内也有着派系之争。
一方面的保守派是跟着楚雄创业的那伙人,他们大多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但因为在
楚雄的初期给与了极大帮助所以现在也是捡了个大便宜。另一方面就是后进派,这些大多是楚雄提拔的年轻才俊,在如今企业的经营以及运作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
保守派由于体量太大,楚雄就算想剔除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更何况保守派的头头还是楚雄当年的老大哥。
这种复杂的关系下楚雄离开苏杭时生怕他们会因为自己不在而起争端,所以留下自己的心腹保镖来代替自己调和。
当时楚雄那么着急离开京都也是有一部分保守派和后进派起冲突的原因。
“盯着他,他要是没什么动作还则罢了,要是有在苏杭大肆侵占市场就找机会给他使点绊子!”楚雄气呼呼地说完之后,靠着后座闭目养神,恰巧此时绿灯亮起,车子再度启动。
原本宁静祥和的楚雄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极为心烦意乱。
和杨心雨边走边说笑的刘泽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在京都时刘泽的表现都是为了迎合林宾而做的,毕竟要想和林宾交好最起码也得站到他那一边吧!当时林宾对于宋光耀的发言露出了不悦神情,刘泽就是捕捉到这个小表情才会各种拆宋光耀的台。
楚雄亦是如此。
今天晚上宴请的人是楚
雄在天南省以及天应省的重要合作伙伴。对着帮自己推开豪华包间大门的门童微微一笑后,楚雄进入了这个极尽奢华的宽敞包间。
“雄哥,就等你了!”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笑哈哈地说道:“还是你雄哥最讲究,每个月的这时候都会去寺庙拜拜!”
楚雄笑着回应道:“听到阿发你的声音还是这么大我就放心了。”
和楚雄打招呼的人叫韩发,由于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让人感觉是吼出来的一样所以得到一个“吼发”的外号。
“吼发总是这样,让人听了就头大!”坐在吼发对面的那位是一个体型完全和吼发相对的胖男人,他的一双小眼闪着精光仿佛两颗小小的黑光灯泡。
“兆辉你就是小家子气,天天嫌弃我声音大!你看人家雄哥就从没说过我!”吼发不满地说道。
这个兆辉姓谢,也是楚雄的合作伙伴。
与其他几人打过招呼后楚雄落座。
“各位,这次叫你们来主要就是吃吃饭,叙叙旧。没别的什么事。”楚雄似乎是把刚才被刘泽带来的坏情绪都丢在了包间外一样,面带微笑地说道:“顺便咱们也展望一下新世纪的发展。”
“要我说雄哥你今年不如就做玉石生
意吧!我们天南的王家逐渐式微了,王老头的儿子英年早逝就留下一个孙女,这孙女今年也不过十六七岁。王家现在也就是靠着王老头在撑。以你雄哥的财力到了天南接手他的声音还不是简简单单?”憋不住话的吼发率先说道。
“王老先生在天南极具威望,哪是我这外人想篡就能篡的?阿发你不要开玩笑了。”楚雄笑着否决了吼发的提议。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吼发肯定自己就动手了。
“不过玉石生意确实利润很大,你们西府省两家知名的珠宝商在这些年里可不少赚钱啊!你就不眼红吗?”谢兆辉点拨道。
楚雄当即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俩人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