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如果养殖场落地了,村民们农闲时也能找个事做。
“那我们先回住处吧,明天过来交一下租金咱们也拟一个合同。”刘泽跟随支书逛完之后,看着天边的夕阳,说道。
“不急走不急走,到我家吃顿便饭吧!这都到晚饭点了。”支书热情地挽留着刘泽一行。
农村的晚饭吃得很早,并且夜
晚也不如城市那么喧闹。基本上九点街上就一个人也看不见了。十点就会万籁俱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农民们自古以来坚守的规矩。
架不住支书的热情,刘泽一行四个人加上刘德勇一起来到了村支书的家。
虽然也是个村官但村支书家里也就比其他农民家多了个漂亮的大门。屋里的装修也是一切从简。
在大家热热闹闹吃着晚饭的时候,东光县隔壁的连山县某乡镇的一处废弃砖窑边上一辆颜色略显奇怪的吉普车趁着夕阳最后一点光开了过来,在砖窑旁的一处破败棚子停了下来。
如果刘泽在场说不定能直接认出这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
这四人正是当时在服务区曾与刘泽起过冲突的戴墨镜刀疤脸一伙。
说来也奇怪,那是在苏杭到南都的高速服务区见到的一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千里之外的仓州乡下?
这伙人是从沿海省份而来的一伙违禁药物贩子,这次深入内陆区域就是带着货来四处交易的,之前在苏杭一带交易完成了这才来到了华夏北方平原。
刀疤墨镜男是个“老手”每次交易出货后都会给吉普车重新喷漆,这也是车的颜色略显奇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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