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执法者听到对方果然持抢,还敢威胁不回话就开抢当即回应道:“放下抢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也不知道是崔三爷被愤怒冲昏了头还是中邪了,他居然大喊一声“我放你奶奶!”然后冲着门口连开数抢。
好了,对方居然敢开抢那执法者也不跟他客气了,摆好架势一个俯冲接就地打滚,一个执法者已经冲入房间,其他几个也紧随其后。
眼睛盯着门口,左手艰难换弹夹的崔老三没有看到滚进来的是谁,忍着腿疼右胳膊撑着身子站起来就朝着执法者所在的地方开抢。
由于刚才是坐在椅子上,视线受阻,这一站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执法者,但开抢的左手已经控制不住了。
好在左手的抢法没有准头,这一抢打在了执法者身边的地毯上。看见对方开抢,执法者立马拔抢还击。
崔老三中抢而亡之前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执法者会直接滚进来。
至于飞龙和那个女人,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震惊了,刚才崔三爷朝着门口连着开抢的时候他俩吓得是浑身抽搐。回过神来就看见崔三爷已经趴在桌子上没了呼吸。
……
第二天的早晨,帮着给执法者做笔录
到深夜的张木揉了揉没太睡好的眼睛后起床洗漱了。昨天那件被留在崔三爷别墅里的外套终于还是没拿回来。
不过弄得那么脏还是别要了吧!
执法者们并没有太为难张木,毕竟击毙了崔老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崔老三的别墅里很幸运地被执法者顺便搜出大量违禁药物以及违禁品,其中还包括已经禁止买卖的古玩文物。光是这些罪名崔老三挨那一抢也不亏。
然而一些文件账本却被张木神不知鬼不觉藏在身上了。
这些东西应该会派上用场,毕竟崔老三敢这么狂其背后一定有人支持,这些东西拿到手以后也不怕被人威胁了。
将账本文件放好后,张木起床洗漱一番就出门了。
钮家的早餐略显丰盛,大大的桌子上是各式各样的早点,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各地的特色早点都被摆在桌子上。
围坐在桌子边的人都是钮泽堂兄弟以及他们的孩子们。这些堂兄弟基本上每年都会在这几天聚集在此,因为这是钮家老爷子的生日。
钮玄作为现任钮家掌舵今年已经有六十三岁了,但年轻时的劳累和繁忙并没让这位老头身体不好,反而今年六十三了还是神采奕奕。
看着这些个钮家
未来的希望钮玄显得很开心,大概从前年开始这些孩子最小的那个也成年了,每年的贺寿也变成了他们代替了他们的父母前来。
餐桌上,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等待着爷爷讲两句。就连在外面嚣张跋扈的钮承此时也是强忍着难受坐得很正。
“哥,老爷子怎么还不下来啊!都坐二十分钟了!”钮承实在是难以忍受静坐,微微侧身冲钮泽问道。
“才二十分钟,爷爷可能在洗漱吧。别这么急躁。”钮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至于这么坐立不安吧,你要是在憋得难受你就和其他兄弟们聊聊。”
钮承不以为意地嗤笑了一声,生意不算太小地说道:“聊?有什么好聊的?各地公司都是由京都公司控股,他们努力干大家都好,他们不努力干我就去把人换了!”
原本早餐前和谐的聊天被钮承这一句直接打破。钮泽也有些震惊,这个弟弟虽然平时跋扈了点,可是今天怎么能在大家面前说这么没脑子的话?
虽然说这都是事实,但说实话会引起其他人不满难道他钮承不知道?
五个堂兄弟和三个堂姐停止了聊天,齐刷刷地看着钮承。餐桌气氛在这一刻陷入了尴尬。
“各位,钮
承他昨晚喝太多了。有点不清醒,刚才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钮泽连忙站起身走到这些亲戚身边,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钮泽的笑容很真挚,这些亲戚也并没有过多为难钮承。
小的时候他们聚集在一块玩钮承就是个恶人,要么抢了其他人的糖要么就是动手打人后再抢糖。
由于他们几个和钮泽年龄接近,都比钮承大了几岁再加上钮泽基本每次都来给钮承擦屁股道歉,所以就顺着他了。
钮承干过离谱的事不少,其中最深入人心的莫过于一个堂姐结婚的时候了。
还是孩子的钮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每次见面都欺负堂姐。看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