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撕了声,捂了捂自己的麻疼麻疼的后背,咬牙回头,恶狠狠地嚷嚷道:“那个不怕死的,敢管我的事?”
李鸣羽认识的人陈勇是门清的,还从来没有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
但他一回头,看到那张不怒自威的脸面,猛然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好像是被捶掉那玩意的老黄牛一样,整个人软了下来。
他颤声说道:“南…南…南哥您!您怎么来了?”
李勇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李鸣羽什么时候成了南哥的兄弟了?同时自己虽然有点实力,在这几条街算得上是一霸。
但在李震南面前却好是狮子和败犬的区别!
说起来自己和李震南还有点联系,这附近的上一个‘大哥’,正是因为得罪李震南被搞进去,才让自己有机会上的位!
“怎么?我要是不来,你打算怎么对我兄弟?沉到东河边喂鱼?还是打断腿脚丢到垃圾场啊?”
李震南眼底凶光毕露,两巴掌势大力沉,直接甩在陈勇那张胖脸上。
陈勇面颊就好像是被挑拣的西瓜,发出清脆的响声,陈勇面孔生疼不敢有丝毫反抗,“哪敢啊,南哥,我要是早知道李鸣羽是你兄弟,我哪敢对他动手?”
陈勇诺诺地说着,身体颤抖如糠筛,目光恐惧,沉到东河边喂鱼?
他就是个靠着小黑赌博坐庄赚钱小人物,哪有这胆子?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陈勇身后的小弟屏住呼
吸大气不敢喘一下。
陈勇哭丧着脸,连忙把李鸣羽搀扶起来。
“李兄弟,这怎么回事?”
李震南看向李鸣羽,在他看来李鸣羽就是自己的摇钱树,说不定凭借着李鸣羽这石城里面有钱人里面也能有自己的位置了。
自然不能让他被欺负了。
李鸣羽将陈勇下杀猪盘的事情复述一遍,目光不经意瞥了眼陈勇,在昨天见到陈艳红的时候,他就预料到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今天可能来家里。
所以推脱李震南,现在看来果然没预料错!
听完,李震南勃然大怒:“李鸣羽是我李震南的兄弟,你踏马也敢玩儿杀猪盘这一套?”
他猛然间一脚将陈勇踹飞,直接丢出纸笔,“敢对我兄弟玩这出!你是嫌命长了么?”
“来,你不是喜欢玩杀猪盘吗?给老子也来张一万的欠条,不写老子就弄死你!”
面对的威胁,陈勇吓得拿起纸笔毫不犹豫的写了起来,生怕晚一点就被扔去东河边喂鱼,南哥这种事是真做的出来!
他颤颤巍巍的将写好的欠条递给李震南。
李震南接过欠条,直接塞到李鸣羽怀里,转身目光冰冷的看着陈勇,就算是自己和李鸣羽关系不好,也见不得陈勇今天做的事。
“道上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个龟孙子坑人杀猪盘打欠条,这就是丢道上人的脸!”
李震南的声音虽不高,但每句话都如惊雷般震动陈勇
的内心,离在近处的陈勇下的冷汗淋漓。
“南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一万块钱”陈勇神色恐惧,他猛然间‘咚’的一声跪倒在地,满脸哀求。
“我实在是还不起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李震南连搭理都没搭理他,看向李鸣羽,意思很明显,这事,看李鸣羽的意思!
顿时,陈勇哭丧起了脸,自己给李鸣羽下套,这事搁谁身上能放过去?但事情从急他不得不开口,哀求道:“李哥,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
“行了!给我一千块钱。”李鸣羽根本没兴趣听他讲这些屁话,直接打断了他。
看着李鸣羽一脸不耐烦,陈勇顿时心慌,李鸣羽这非但是要那一万块钱的欠条,还要自己一千块钱今晚去打牙祭啊!
他咬牙,回头冲着几名小弟怒吼:“还愣着做什么,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几名小弟打了个哆嗦,几人零零碎碎凑了半天,陈勇捧着一堆零钱,哀求道:“李哥这得是快两千块钱了,是咱们这些兄弟全部的家当,求求您”
他“咚”毫不犹豫又跪倒在地。
李鸣羽冷冰冰地抽出几张整数,在陈勇面前甩了甩:“这是赔偿我家电视机的钱,原价一千五,用了四年,我折算你五百。”
“至于这张
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