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款识和堂号的古董,常见于清三代。
尤其是康熙年初期明令禁止印款,也有部分官窑有意仿造明代瓷器,不印款识,叶建设光从胎质和釉质来看,这尊粉彩霁蓝描金花瓷是真迹。
心中有了结论,叶建设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清代的古董被丢到垃圾堆里。
他直接说道:“东叔?这的确是价值高昂的清代古董,看这花哨的形状和做工,也许是出自乾隆年官窑,你开个价吧,我买了。”
东叔一脸诧异,他低下头看了眼碎掉的瓷器渣滓,这玩意儿真的能是乾隆朝留下来的古董?他怎么不信呢!
他总觉得是叶建设看走眼了。
但架不住叶建设穷追猛打,东叔犹豫了几秒,竖起五根手指:“你给我五块钱,我把这乾隆朝的古董给你便是,只不过我可不保证,这是真东西。”
叶建设会心一笑,这价格简直是捡了大便宜了!
抱着那堆瓷器碎片,叶建设大方的给了十块钱,赚的要是太多了,他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呢。
返回家里的途中,叶建设又照常买了排骨和鲫鱼。
宋洁玉的身体需要调养,要是营养跟不上,生产的时候出现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体弱的孕妇会生下早产儿,以后孩子的身体健康也没有保障。
除了投心于明茵路紧张的招商工作,叶建设最在意的就是母子俩的健康问题。
就在他飞速地驾驶着三轮,快到筒子楼的时候。
一个黑影唰的一下钻了过去,叶建设吓得差点没把住油门,由于那人跑得太快,以至于他都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即便80年代的人大多靠步行和骑二八大杠,但在居民区横冲直撞的人,也没几个啊。
叶建设都做好了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的准备,却在和那人对峙时愣住了。
只因冒冒失失的人是他干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建设很不想维持表面功夫,无奈王福花是有宋洁玉父母的口信,他不能让这厮去告状,他只得暂时委曲求全:“这马路牙子上乱窜,不好吧?”
闻听此言,王福花的怒火直飙云霄。
“好你个叶建设,你是说我为老不尊吗?我又不是野猫野狗,窜什么窜,明明是你开得太快,你要起飞啊!”
“我不管你和宋洁玉是怎么合计的,有我在,就不可能让你俩过安生日子,你哪点都配不上咱们洁玉!”
“给你两条路,要么把租金退了
,要么你就和洁玉离婚。”
王福花最擅长的就是胡搅蛮缠,她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呐喊,很快就让筒子楼里的邻居们,纷纷上前围观凑热闹。
看到这幅情景,叶建设垮下脸。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叶建设敢笃定王福花就是冲着他不能撕毁合约,强迫他和洁玉一刀两断。
“干妈,外人看我们的笑话,您脸上也没光吧。”
村子里人最爱谈论是非,叶建设不想落人口舌,他要敢当众顶撞王福花,更是被她给抓住了马脚。
但叶建设极为勉强的笑容,和略带威胁性的话语,瞬间激怒了王福花。
“要掰扯明白还分在哪儿掰扯吗?你怕人笑话!”
“那你倒是别干让人耻笑的事儿啊,你看看你一事无成,就知道捅娄子,你就是个拖油瓶,谁沾上你都晦气!”
眼看聚集的人流不减反增,叶建设心中也隐隐有了怒气。
他是盼着一家人能和和美美过日子,王福花最好是能安分守己,叶建设不希望引来宋洁玉的爹妈,因为他目前还没有达到要求,可能不会让二老满意。
但王福花提出的问题太苛刻了,叶建设无法满足,明茵商圈寄托了他对未来
的憧憬,他不可能轻言放弃。
这个紧要关头打退堂鼓,不如杀了他更痛快些。
能否咸鱼翻身打胜仗,让还没临盆的娃娃跨越阶级,就靠明茵商圈的背水一战,无论如何,叶建设都不会退让。
“干妈,明茵商圈的商铺已经在装潢当中了。大量的资金投入,我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更何况这份租约是在村委会做了公证的,茵茵姐应该告诉你了吧。”
王福花指着叶建设的鼻子,骂道:“你个丧门星,又不想退租,又要拖累宋洁玉,你安的什么心啊。”
“总有一天你会赔的倾家荡产,我不会让茵茵给你一毛钱!”
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