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的房间里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我不禁冒出了冷汗,急忙提着手电筒寻找了其他房间,也是空空如也。
“都是假的,她没有住在这里,建国村的女人没有住在房子里。”我无法接受的说道。
那她们住在哪里?
我忽然想去宗祠禁地看看,但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一旦被发现就被驱除出去了,而王英霞离奇失踪了,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城里去呢?
我打算先抓住王英霞,再考虑宗祠的事情。
怀着沉重的心情,我离开了水儿的家,往回走去了。
很快我就回到了王英霞家门前,准备打开院门的时候,却犹豫了一番,望向了玉花家的方向。
有几次,我看见玉花在里面,但她是否真的住呢?
我咬紧牙关,于是翻上了玉花家的围墙,朝里面望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
于是我跳了下去,轻手轻脚来到了她家的房门前,伸手轻轻一推。
门开了。
我顿时心里一凉,按照以往经验,没有上锁的门里面必定空无一物。
我打开了手电筒往房间里照去,发现果然如此,客厅里空荡荡的。
“玉花也是骗人的,她也没有住在房子里,她们都是装给我看的,但目的是什么?”我忧心忡忡,习惯性的去检查了其他房间。
当我来到一间卧室的时候却顿住了。
急忙揉揉眼睛,再用手电筒照过去一看。
发现卧室里悬挂着一张红色的吊床,它静静的呆在黑暗中,静得可怕。
它的颜色赤红如血,看起来十分诡异,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就心惊肉跳起来。
“这张吊床真是用来睡人的吗?”我感到不安。
要不要上去试一试?我忽然冒出来这个想法。
但我又想到好奇心能害死人,我找到大多数不住人的房子空无一物,唯独玉花家房子里有这张奇怪的红色吊床,笨蛋都知道有问题。
关键还是,吊床一尘不染,不像是长久没有动过的。
突然,吊床无风自动。
摇呀摇,还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这下子我头皮一阵发麻,急忙转身逃跑了,我离开了玉花的家,跑回王英霞家里。
但我一想起隔壁邻居家有那张诡异的红色吊床,我就坐立不安。
我查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才晚上九点多钟,离第二天天亮还远着呢,漫漫长夜,不知道还将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四周静的可怕,偶尔从房檐上滴落下来的雨滴声,才打破了夜的死静。
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忽然有人大喊,说张虎出事了。
“张虎?”我闻言大惊,急忙夺门而出。
我不知道张虎家在哪里,便在路边等人,一会儿我看见有人来了,便跟着他们走,很快就来到了张虎家。
张虎家在村子里算是比较富裕的,家具很多,墙壁粉刷过。
我进入了他家卧室,发现陈昊天和几个人已经在照顾张虎了。
但我看见张虎的样子后,顿时心惊不已。
他似乎昏迷了,从嘴巴里不断发出咿呀,咿呀的痛叫声。
他眉头和嘴巴肿得更加严重了,就像两个皮球那样。
有人问陈昊天道:“张虎发生什么事了?”
陈昊天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受了外伤,又被一场大雨淋了之下,就生病发烧了,他现在身体很虚弱。”
“能治好他吗?”又有人问。
陈昊天摇摇头:“一般情况下,这么严重的病,需要带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做治疗,但我们没有条件送张虎去医院,只怕他熬不过今夜了。”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愧疚难安,可以说,他得了这样的重病,是我间接造成的。
如果当初我不和他打架,导致他身体变得虚弱,伤口受到感染的话,以他健壮的体格就算淋了这场大雨也不会生病的。
不过,当得知张虎快不行了的消息后,其他人的反应太奇怪了。
因为他们太冷静了,麻木不仁,不在乎张虎的死活。
有人说道:“那就这样吧,也许是件好事呢。”
“他快死了,怎么会算是好事?”我吃惊的问。
没人回答我的话,大家都选择默不作声。
还有一些人交头接耳的,指着我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