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下去一趟吗？这只乌鸦嘴挺贱啊！”
“我看需要让他闭嘴了！”
周凡一耸肩膀：“随便。”
得到周凡的允许，将门拉开就走了下去，随后走到了副驾驶旁边的位置，伸手拍了拍戴着头盔的男
子。
“下来！”
男子傲慢的瞥了一眼姜明，随后一举手，只听周围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又是五六辆摩托车赶到了周凡车子跟前。
这一下，本身拥堵的路面更是没法走了。
过来的几个骑摩托的人，把头盔拿下来挂在车把上，走到了姜明的跟前。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响起警报声，交警从远处赶了过来。
“我说几位！抓紧时间散了！拥堵的路段聚众斗殴，都把你们关进局子里面去。”
刚才带头的男子瞬间露出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哟，警察叔叔好，我们可没斗殴，就是几个多年没见的朋友见着了，聊几句而已，马上走！”
毕竟交警在场，事儿也不能闹大，周凡招呼了一声姜明，让他重新回到了车上。
交警看了一眼周凡：“他说的是吗？”
周凡憨厚一笑：“额……算是吧，我们马上离开，给您添麻烦了。”
此时，车辆已经能够开始缓缓前行了，不过姜明上了车之后暗中骂道：“啐！一帮小王八犊子还挺猖狂的。”
“行了，少发牢骚吧，安心开车，我是没这福气坐了，还是扫码骑共享单车吧。”
周凡说完直接开门下了车，车上姜明想拦都拦不住。
到了总部大楼之后，他看到现场的人正在清理被洒的狗血，不过记者全部都围在卓凡集团楼下。
孙萧月也在门口指挥。
“请问孙总，咱们卓凡集团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要不然的话，大楼一夜之间怎么
会被别人给泼上了血？”
不过，孙萧月一边回答，一边挡开了镜头。
“麻烦大家伙儿都先让一让行不行？关于现在的事情，我无可奉告，大家等待后续调查结果。”
孙萧月想要绕过他们进去，可是这些记者们依旧追着不放：“请问，咱们卓凡集团是不是因为在补偿问题上没有做好，引起了投资者的记恨？”
孙萧月看了一眼那个记着：“当然没有，这肯定是有人跟我们搞恶作剧！”
“昨天的时候大家也都在这里，我们购回所有的产权，每一个人都是高兴的。”
“换另外一句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我们这么做肯定也会得罪其中一部分人，至于是谁，现在依旧还是无可奉告。请各位耐心等待！”
挤开了人群之后，孙萧月直接上了总部大楼，不过周凡赶到之后，因为他穿的比较普通，而且也不起眼，混在人群当中直接上楼去了孙萧月的办公室。
“你可来了！”
见到周凡上去，孙萧月开口说道。
“当初我就告诉你一定要保守，可你非得不听，弄得大张旗鼓的，你看看现在找茬的已经上门了！”
周凡深吸一口气：“你以为保守操作这件事情，对方就不会盯上咱们了，开玩笑呢，要真那样的话，他们在暗中反而对我们更加不利。”
“不过这个孔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周凡看着孙萧月问道，不过当听到孔江的时候，孙萧月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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