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老人神情也逐渐凝重,不过依旧一声不响。
就见宇文雄合上双眼,足足过了将近两分钟,他才慢慢打开了双眼。
“去查,他究竟是如何死的!”
宇文雄下令后。
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人,赶紧应声走了。
此时,宇文雄的电话铃音突然响起,居然是宇文长空打来的。
“父亲,我愧对于您,是我没有守护好三弟,才让他年纪轻轻遭此毒手,还望父亲责罚!”
宇文雄刚才接过电话,立即听到宇文长空着急请罪,语气中满是悲怆,仿佛十分悲伤似的。
“文锋已死三日,我刚获得音讯你的电话就来了。”
宇文雄冷酷非常地道:“若非这事让人曝光,你准备几时才和我联络?”
宇文雄怒了,故而宇文雄城仿佛都全部沉寂在愤怒里。
虽然隔着电话,可宇文长空还是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心里恐惧至极。
宇文雄一共有三子,老大脑子有问题,故而宇文雄的接班人,仅有宇文长空跟宇文锋二人够格。
自小他们就明白此真理,因此自小明争暗斗不断。
私底下他们那些小动作不停,宇文雄一般都清楚,只是从没说破这事
。
王族残酷,而只有经历过这些明争暗斗才可以磨练出够格承袭王位的接班人。
能彼此争锋,但是却不可以彼此残害。
“父亲息怒!”
宇文长空赶紧说:“我为何不敢把这事说出,就是由于凶手还没死,我没有给三弟手刃仇人,我没脸和您报告,更没有脸面回宇文雄城!”
“可是您安心吧,我绝对会手刃凶手,叫那人给三弟陪葬。”
宇文雄冷笑一下:“你是说你已经清楚凶手是谁了?”
宇文长空赶紧道:“清楚了,是个刚刚从北境退伍回乡的人,能力很强,即使是我也险些死于他手。”
宇文雄听到了北境时,面色微不可见的一变,但没一会便复原寻常。
“你的意思是那人来自北境?”
宇文雄又一次问。
宇文长空回答:“是的父亲,我十分确认,有关他的所有我已查明,他是几年前去北境的,可如今却获得一身十分庞大的能力。”
“即使是您布置在三弟身旁的高手,也并非他敌手。”
这回宇文雄缄默了,不再继续逼问宇文长空,但是面色却非常凝重。
宇文锋身边的高手尽管并非宇文家人,可好歹
是他们宇文家的供奉,平日在宇文家能力可排前三。
不过这只是其他人所言,关于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说法就多了。
即使是那名高手都不敌,那此小伙子在北境身份只怕不小,很大概率是高层的人。
“父亲,对方尽管能力非常强,可是有并非没有弱点。”
见宇文雄不开口,宇文长空赶紧说:“此人极重情义,他身旁之人我们可以加以利用。”
“另外就是叶氏集团很关键,如今我已然利宇文家之力着手对叶氏集团开始压制。”
“不过我可用的权限有限,是否可以击垮他还没有定数。”
这话的想法就是明摆着的,这是希望宇文雄能够给他放点权。
宇文雄立即冷哼说:“马上停下压制,在并未确认他地位之前,不可以再冒犯他。”
“不要忘记我布置你到京都去的使命是什么。”
听见宇文雄这话,宇文长空立马着急了:“父亲!三弟肯定是死在对方手上,莫非我们便如此放了他吗?”
“住嘴!”
宇文雄生气的说:“你三弟究竟是如何死的,我自己会去派,可是并无证据就能证实此人是凶手,要是你还敢冒犯
他,所有的后果你就自负!”
说完,宇文雄立马挂断电话。
现在他感到自己身体中气血翻涌,就恨自己不能马上冲去京都,亲身去查儿子的死因,可他明白不可以。
“宇文雄,请节哀!”
布衣老人适时说道。
方才宇文雄打那些电话时,他已然明白发生的事情。
宇文雄用力的吸气,接着看着布衣老人说:“你到京都去一趟,看看那小子是什么情况。”
布衣老人稍稍一愣,接着蹙眉道:“宇文雄,我觉得此时还并非时候,若是我的踪迹让人察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