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您这些天都由鄙人全权招待。”
“您这趟舟车劳顿,鄙人已然为您备好房间,各位可以直接入住休息。”
“嗯,带路吧。”
江辰也不想和蝼蚁一般计较,便准备随司马汉进去,此时,却有个不合时宜的声响忽然传出:“先等等。”
然后,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直接走上前,起初看了司马汉一下,然后又左右端详了江辰几人,古里古怪声响紧然后传出:“漠因城有规定在,何时可以让生人轻易进去?”
“你们都是傻子么?”
“将这几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人给抓走,先查清是什么人。”
“田二。”
司马汉顿时爆喝了一下:“他们都是司马家贵客,你要做什么?”
田二此时眼神一斜,假装是才看见司马汉的模样,笑了:“我还在想是什么人呢,想不到,是司马老板来了啊。”
司马汉生气的看着男人,冷漠的说:“田二,好歹是个田家嫡系,怎么在这守门呢?”
“真是厉害,这个工作与你确实非常相配,哈哈……”
田二的脸上浮现一丝怒气,田家和司马家是不一样的,田家前人做过土匪,凭借自身胆识
还有一帮过命兄弟,才打出了自己的一片江山。
多年经营,现在田家把持着东北道上的圈子,还有个东北隐秘势力之王的称号。
东北这么大的地界,权势盘根错节,就像司马家这些知名的权势,在东北里面有五家。
五个权势彼此间纵横交错,尽管想着把对手吃下,可却是谁都没法打破眼下这个制衡的僵局,只好五家共存。
五大权势中,司马家和田家曾因为商业上的事,已经出现了很多矛盾,因此两家人见面就要针锋相对,在东北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面前这个男人田二,刚好就是田家的直系小辈,由于犯下错,让田家安排如此一个工作来磨磨性子。
在漠因城这里,他跟司马汉之前就有些不对头,因此这个时候,他又为何能使得司马汉从心所欲呢?
“司马老板这话没错,我就是没能耐,只可以做份看门的工作,可是这个看门的工作尽管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管什么人要进来,或者什么人要出去,都要我田二同意才可以。”
“哼。”
司马汉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他同样不愿意和田二接着争辩,张嘴说:“田二,今天我司
马家邀请的贵宾到了,我不想和你吵吵,快点闪开。”
当司马汉向里面走时,田二忽然伸出手,将他拦着。
“为何,你不允许我进里面去吗?”
司马汉眉头一翘,出手说道。
“司马老板想快点进城没有问题,只是这些人,肯定要查明身份的。”
“他们几人都是我司马家邀请过来的贵宾,不用你查。”
司马汉满是愤怒的说着。
“哼,此时漠因城门口进出是我在负责。”
“而且,漠因城的规矩,司马老板应该比我要明白吧?这要是些乱七八糟的人进去了,那不就全部都乱了吗?”
“陌生人全部要经由查明,才可以进城。”
“不要忘记,这都是咱们五大权势一起规定的。”
“司马老板,你别让我为难了,再怎么说,这也并非我田二规定的,否则就我们俩人的交情,我又怎么会让你丢面子呢?”
“你!”
司马汉当然清楚,这田二肯定是想看自己丢脸,才这般故意刁难的。
“田二。”
“你太不像话了,这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司马汉怀有些许恐吓的意思说着。
“哼,不要威胁我,在漠因城这里,没我
田家得罪不起的存在。”
田二假装的笑了笑,略过了司马汉靠近江辰几人,疑心重重的端详着他们。
江辰首当其冲,并且身上隐约透出令人敬畏的凉意,其他人看见非常不舒适,因此,田二直接便看向了江辰。
脑海里面细细想着自己不能冒犯的那些大佬的面容以后,肯定这个面孔没有在那些人里面,非常高然的斥责说:“你站的如此靠前作甚,向后退去,送他张纸,叫他将自己全部的情况,写清楚去。”
江辰的眼里,露出凉意,冷漠的说道:“你肯定要我来写?”
田二听后,嗤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