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五叔,去让赌档稍作准备,把赌档那些证件一样备好,今日就由本少来和秦王亲自赌一把。”
田长靖同样笑着,就像是江辰非常有自信一样,而田长靖对于自己同样满是信心。
众人都清楚,田家对于赌博非常拿手的,就是田五爷,但是很少有人清楚,在田家里面可以称为赌王的人,就是这位岁数不大的朱大少。
即使是田五爷,同样是心悦诚服。
仅仅只是,田长靖差不多一直没有在公众场合赌过,因此,清楚他会赌的人,没有几个。
因此,田长靖才有如此大的信心,有胆子与江辰去赌这把,由于在他认为,他肯定不可能输的。
没一会,田家公子的这场惊天赌局突然在漠因城传播开来,并且东北的五大权势于漠因城盘踞很久,因此,田长靖的忽然来到,立马引发半个漠因城的轰动,大家闻风过来,并且田氏赌档里面,人声鼎沸。
而且连别的数个知名权势,都把注意力给投向这家赌档,在别的人想来,这仅仅是回赌注非常大的对赌,可这在这群权势之主的脑海中想来,这就是个不言而喻的信号。
他们非
常清楚田长靖是怎么想的,这位鬼才般的年轻人,有胆子给这么丰厚的报酬,从而他肯定会在江辰的身上获得高于自己送出去的好处。
现在的漠因城,完全是个缩小板块的东北,要是那方能管理漠因城,差不多就意味他有本事能够在东北称霸了。
而要是使得田家与江辰交好后,肯定并非他们想要看见的结果。
“此时形势怎样?”
形势瞬息万变,连司马烈也不能担保,江辰此时究竟站到那边,没有办法,只好与自己做家主的大哥司马轩,打了个视频通话,把刚刚出现的所有情况说清楚。
视频里面司马轩眼神阴沉,在视频里面看了一下田长靖,眼神非常阴郁,那个田家的家伙,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他长吁短叹,牢牢握着拳头,然后又慢慢松开说:“静观其变。”
“但是,大哥啊你看这……”
司马烈就有点着急:“如果江辰让田家笼络了,那么咱们不就无缘无故为别人做嫁衣了吗?”
“哼,江辰原本只是咱们邀请过来贵客,而他想要站到谁的阵营,打算帮那方,咱们说话能算数么?”
“这个……”
“你就
在旁边待着,就等着。”
“这个也行。”
视频电话刚才挂掉,就听见有人就大喊:“田二爷。”
这个时候,有位老人向着司马烈走过来,说道:“这位秦王并非你司马家邀请过来的贵客吗?如何与田家牵扯在一块了?”
开口的刚好就是东北的五大权势里面的李家,同样是刚才获得的信息,赶来看看情况的。
“哼!”
“田家的人轻视了我司马家邀请过来贵客,这些帐过后当然与他田家认真的算一下。”
“没错,我们这五大权势中只有田家,一直横行霸道,搞土匪作风!”
“这回还有胆子抢你家邀请过来的贵客,下回还不清楚要搞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呢。”
司马烈不是笨蛋,这位李家长老心中所想,他如何不清楚?
纯粹是想激他,让他在前头去收拾田家,自己作壁上观,坐收渔利?
哼,大家在东北盘踞这么多年,怎能让这些话冲昏脑袋呢?
“李长老所言极是,如果李长老同意讨伐田家,那老夫倒是能够代大哥拍板,司马家肯定第一个当李家最好的后援。”
“哈哈,这……”
李长老面子上难堪,眼
神一转,赶紧说,“这场赌局就要开始了。”
赌桌上坐着二人,正是田长靖还有江辰。
每人的眼前都摆有骰子筒,而田长靖谦逊的笑了笑,开口说着:“秦王,您身为客人,这个还是由您来定规矩吧。”
江辰笑了笑,开口说道:“实则我都不太会这个玩意,不就是赌嘛,赌完全是看运气的,但是田少爷你通晓赌技,如此我们不如玩些没有难度的,由田少爷动手摇骰子,而我就来猜田少爷摇的是大还是小,并且三局定输赢,怎样?”
田长靖笑着微微颔首:“行,就按照秦王说的办。”
“那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本少再将准则给叙述一次。”
“这里共有三颗骰子,并且只有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