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仿佛被定了身。
一个个张大嘴巴,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他们很多人,前一秒还在嘲讽质疑叶遵龙。
却不料下一秒,就被当场把脸打肿了。
尴尬和羞恼的情绪,一时间充斥全场。
唯独钱家人,心理情绪大不一样。
他们虽然也为刚才,没有用十分的信任去相信叶遵龙而惭愧。
但此刻更多的,却是对叶先生再创奇迹的拜服和喜悦!
“哈哈哈,刚才是谁嘲讽叶先生的,我就问你们的脸现在疼不疼!”
“笑死我了,在场的诸位,现在还有人敢说叶先生不懂鉴宝吗?”
“叶先生真是全才啊!连堂堂夏国鉴宝协会的老会长都打眼了,他居然能鉴定出来!”
在场的人听着钱家人有些得意的笑声和话语,有的忍不住低下了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有的则气的脸色大怒,纷纷强词夺理起来。
“钱家的人休要得意,秦老说不定是口误!”
“对,以他老人家的水平,怎么可能打眼!”
“就算不是口误,也是姓叶的搞了鬼,没有其他的解释。”
场面一时,再次陷入了骚乱无比的状态。
李家主早就忍不住了,一改镇定的神色,疾步走到秦老跟前,询问
道:“秦老,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改口?”
秦老刚才一直处于失神的状态,听到这话,才瞬间清醒。
他先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深深看了一眼旁边的叶遵龙道:“老夫确实打眼了,并非口误,也无人搞鬼,至于那牡丹图为何是赝品,还是请技高一筹的小先生来说吧。”
这话等于秦老再次承认是他打了眼,而且将叶遵龙的鉴宝水平捧到了比他还高的地步!
在场的人讶然无比,再无人敢胡乱说话。
加上他们早就好奇那牡丹图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赝品了,顿时乖乖闭嘴。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叶遵龙的身上。
等待着他开口。
只见叶遵龙表情淡定,缓缓道:“这幅牡丹图,是用夹宣揭层的技法造假,也就是揭画芯,表面上看起来和真作没有任何区别,不同的就是,被揭过画芯的书画,宣纸厚度会变薄,而且上面的墨迹会变淡”
听着叶遵龙的侃侃而谈,再联想到他之前和秦老的对话。
赵孙李三家的鉴宝高手,再看向那幅牡丹图,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显然,作为内行的他们,只要稍加提醒,就能看出宣纸厚度和墨迹的问题。
此刻的他们,纷纷
朝叶遵龙投去惊讶和敬佩的目光。
而在场其他人,听是听懂了,却依旧看不出问题所在。
“我知道在场大部分人都是外行,那我就做个对比吧。”叶遵龙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然后走到一个展柜中,取出一幅梅兰菊竹的画作,然后将牡丹图和这幅画作同时高高举起。
这下,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两幅画作上,一个墨迹深,一个墨迹淡了。
至于宣纸的厚度,李家主离得最近,亲自上手感受后,立马表情大变,顿时说不出话来。
而早就来到跟前的钱家主,见此立马也上手查验一番。
“哈哈哈,叶先生火眼金睛,真乃神人也,连这么细微的问题也能发现!”
看到李家主和钱一笑的反应,此刻,在场很多对叶遵龙和钱家抱着敌意的人。
也不得不接受起现实来。
“姓叶的真有一套,连这样的造假技法都懂。”
“嗐,我早说过了,姓叶的不能以常理度之。”
“可恶啊,竟然又被他装到了,实在可恨又无奈。”
在场许多人,开始暗自腹诽,或者小声嘀咕。
反观钱家人,则跟这些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个兴高采烈,满面红光。
不少钱家人,更是带着戏谑的眼
神,看向了某处。
感受到这些眼神的赵元霸,脸色变得时红时白。
他刚才一再说,相信叶遵龙的都是蠢货。
现在看来,那个最大的蠢货,分明就是他自己。
“啊啊啊,太可恨了,姓叶的!你害我二子,还让我颜面尽失!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赵元霸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