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的确有干姜。
不过他并不感到惊讶,干姜太常见,很容易就蒙中了。
马六子再念:“甘草。”
托盘上也有甘草。
他还是不惊讶,甘草也是常用药,又被她蒙中了。
“细辛、桂枝、五味子、麻黄……”
马六子念一样检查一样,念完之后,终于惊讶了:奇了,竟然都被她抓中了,一样不少,一样不多。
不过,抓中了不代表剂量准确。
马六子拿了杆秤过来,对着药方念道:“干姜,三两。”
将干姜放在秤盘上一称,一丝不差。
“五味子,二两。”
再把五味子一称,还是一丝不差。
马六子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水,“白芍,二两半。”
白芍果然是二两半,仍然一丝不差。
随着一样样的药材过称后,马六子大冷天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一层层汗水来。
当最后一味半夏称完之后,马六子脸如土色,看夏静月的眼神透着不可思议。
不用秤砣只靠手感来抓药,传说中有这样的人物,但这样的人物都是抓了几十年以上的老手才能练成的本事。
可夏静月跟他年龄相仿,就能凭手感抓药,马六子岂能不感到震惊。
夏静月双手叠在柜台上,探首问道,“马师兄,我这药抓得还行吗?”
马六子脸色赧然,口是心非地叫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会这门手艺的人也不少,有本事你能更厉害。”
“哦,马师兄要更厉害的?”夏静月决定满足他的要求。
取一条丝帕出来,夏静月将它蒙住眼,说道:“报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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