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原因,夏静月惊讶极了,没想到这个口头师傅还挺关心她的事,为了帮她卖龟苓膏不惜把所有人脉都发展起来了。
可想而知,今日之后,龟苓膏又将被炒上另一高度。
“没想到这个半路师傅还挺管用的。”夏静月不禁笑道。
对面坐着的韩潇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底下传来的消息是说左清羽邀请了秋霁社的女子一起吟诗作乐,共联情谊,可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潇在房间某一处一按,一会儿,望江楼的掌柜上了来,恭恭敬敬地向韩潇行了一礼。
“左清羽订了这么多龟苓膏,为何没有人告诉本王一声?”
李掌柜回答道:“是刚刚点的,小的事先并不知道。”
“下去吧。”韩潇沉着脸,暗想这一批暗卫得要重新操练了。
夏静月不满意韩潇那阴沉沉的脸色,再加上刚才他把顾幽夸赞得比花儿还好的话,使得她恼上加恼,恼火之下又忘了身份尊卑,口气很冲地说道:“遥安世子帮我推荐龟苓膏敢情王爷殿下不高兴?我那些龟苓膏卖不出去了你就开心了?”
韩潇本来心里很不痛快的,但见夏静月生气了咄咄逼人的样子,双眼亮得跟火似的,双颊也红扑扑的,比平时装死装温驯的样子灵动多了,一时间,好气又好笑。
见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子,手痒痒着伸手便去掐她圆圆的脸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别碰我!”夏静月火大地拿手拍他的手,却没想打到她被烫伤的地方,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韩潇拿过她的手,不顾她的不乐意拆开纱布,见手上更红了,又取了药膏给她涂上去。
夏静月见他抹药包扎的动作那样小心,又那样娴熟,酸溜溜地冒出一句来:“你常常这样给顾幽包扎的吗?”
韩潇抬头瞪了她一眼,“好端端的,说她做什么?”
夏静月望天,“人家是第一才女人嘛,不说她说谁好呢。”
她那无赖又可恨的模样,韩潇看在眼里恨不得狠狠吻下去堵住她的嘴。
“看本王以后怎么收拾你。”
夏静月神色冷冷的不理他,转过头去看楼下的左清羽。
左清羽请了两社的人过来,让他们以龟苓膏为主题,每人作一首诗,然后选出最优秀的三首诗来推广龟膏。
左清羽如此卖力推销龟苓膏,夏静月心中大为高兴,看左清羽的眼神都透着浓浓的笑意。
然后当着韩潇的面,一溜的好话把左清羽夸得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让韩潇深深地嫉妒了。
危机感像一片乌云一样,笼罩在韩潇的头顶。
左清羽办了诗会,选出三首代表作后,又与君子社的人讨论良久,才从望江楼出来。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不知不觉竟办了一天的聚会。
虽然劳累,但对比以前仅是为了出风头而有意义得多了。
左清羽将三首诗词贴身收好,准备找夏静月邀功去。
“那丫头看到本世子为了她这般奔波,定然要感动极了。”
有好些天没有见到夏静月了,左清羽怪想念的,恨不得肋下长出双翼直接飞过去。
“遥安世子,我们主子有请。”
刚出望江楼大门,左清羽就被两个衣着不显眼的汉子拦住。
“你们主子是谁?”本世子倨傲地说道:“要想见本世子,让他投张帖子到遥安世子府上,等本世子有空了再见他。”
两名汉子亮了一下牌子,说道:“世子请吧。”
左清羽依稀见是睿王府的侍卫牌,奇了,“四表哥要见我?他怎么会见我?你们不是会假冒的吧?”
之前他登门拜访都不得而入,如今却主动来找他,该不会是骗子吧?
一名汉子朝停靠在路边的一辆普通马车指了一下,遥安世子望去,正见到王总管那张熟悉的脸,这才真正相信了,走了过去。
掀起马车的帘子看了看,只一个王总管,并无他人,遥安世子问:“你家王爷呢?”
王总管爬下马车扶着遥安世子,说道:“王爷殿下在船上等着世子呢,世子请上车吧。”
遥安世子上了车后,悄悄问:“你家王爷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王总管爬了上去,坐定,笑了笑,说:“还请世子别泄露出去。”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出卖过表哥?”遥安世子又悄悄地问:“是静月那丫头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