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清,现在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伤口周围泛白,从内衣的肩带
我说,“你得把你的内衣脱了。”
她犹豫了两秒,点了点头。
解开扣子,我的手放在她的伤口上,深吸一口气,刀尖对准流脓的位置。
她说,“我能忍住,你得把感染的地方清理掉,就像我刚刚帮你清理的时候一样。”
我问,“你不怕留疤吗?”
她反问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留疤吗?”
是我矫情了。
我说,“忍着点。”
刀尖下压,刺破脓包,用手慢慢的挤压伤口,然后用刀尖慢慢的在伤口处剐蹭,将
外面已经发炎的烂肉一点点的刮掉,露出
这个过程只能说,很疼。
不只是疼,还很折磨。
她疼的哭了几次,但一直没有喊停。
清理完了,伤口流出来的变成血水,她背上已经全都是汗水,趴在我的腿上小声哭着。
哭了会儿,她擦干眼泪说,“割开我的裙子,帮我把伤口绑上。记得布条割的长一点,需要从腋下穿过,绕过前胸,然后再从肩膀上绑一条,这样运动的时候才不会掉。”
“刺啦……”
割开裙子的是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她裙下的光景。
竟然是只小老虎。
她的头埋在我的大腿上,不敢抬头看我。
绑好了伤口,她坐起来,红肿着双眼瞪着我说,“你亲过了,也看过了,今晚是不是还要睡我?”
好像……是这么回事?
但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怎么很正常的一件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就这么怪呢?
这时她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响,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蛇肉的香味逐渐弥漫开来,味蕾打开,她小巧的鼻子用力嗅了两下,盯着蛇肉的表情很嫌弃,又忍不住咽着吐沫,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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