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小盗王皱了皱眉,拳头紧握,“哼”了一声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敢使阴招,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手段厉害,还是咱兄弟的情谊与本事过硬。”
彭山被这豪情感染,心中阴霾散去不少,笑道:“说得也是,有你这等挚友在旁,我还畏缩什么。只是咱们往后行事,得更小心谨慎,那些人既能设伏算计我两回,定不会轻易罢手。”
正说着,阿飞大步跨进屋内,手中拎着几包草药,高声嚷道:“彭兄,瞧我寻来何物,这些可都是滋补身子的好药,配上我特制的药方,保准你不出几日,就能活蹦乱跳,重回往昔风采。”
彭山起身相迎,感激道:“阿飞,又劳你费心了,你这一路奔波,辛苦得很呐。”
阿飞将草药搁下,拍了拍彭山的肩,爽朗笑道:“辛苦啥,你能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强。咱兄弟齐心,任它江湖风雨如何肆虐,都能站稳脚跟。”
三人围坐,商议起日后应对之策。小盗王目光狡黠,压低声音道:“我听闻那伙人的老巢在一处隐秘山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咱们若能摸进去,探得他们的机密,便能先发制人,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阿飞轻抚剑柄,点头赞同:“此计可行,不过那山谷中想必机关重重,防卫森严,进去需得万分小心。”
彭山沉思片刻,说道:“我虽身子尚未痊愈,但也不能置身事外,此番行动,算我一份,我定要会会那些妄图置我于死地的家伙,讨回这笔账。”
小盗王与阿飞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却也知晓彭山脾性,拗他不过,只得应允,三人遂埋头筹划。
次日,天色破晓,晨曦似缕,恰似金纱穿透薄雾,洒落在静谧小院。彭山、小盗王与阿飞三人,已早早起身,周身精气神饱满,哪还有半分昨日的疲态与病容。
小盗王身着一袭玄色劲装,贴身利落,便于施展他那鬼魅身法,腰间匕首寒光隐现,刀柄摩挲得锃亮,那是历经无数次险象环生后留下的印记,背负一个小巧包袱,里头装着些应急干粮与秘制暗器,眼神中透着往日不羁与此刻的决然。他率先踏出房门,活动下筋骨,扭头笑道:“两位,今儿个可就是咱们主动出击咯,得叫那些个心怀不轨的鼠辈,知晓咱不是好惹的!”
彭山紧随其后,他换了身月白色长袍,虽看着素雅,可袖口与下摆处细密缝制着加固的软甲,关键时刻能挡利刃,手中紧握一把折扇,扇骨乃精钢所铸,扇面绘着翠竹傲雪图,恰似他品性,遇强愈坚。彭山轻摇折扇,应声道:“正是,前番遭他们算计,让我憋屈得很,这次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言语间,透着几分儒雅却不失凌厉的气势。
阿飞则是一身青衫,衣袂随风飘动,恰似行云流水,腰间长剑修长,剑鞘纹路仿若游龙,透着古朴与威严,剑柄上红缨随风轻舞,彰显着主人的洒脱不羁。他大步走到二人身旁,朗声道:“咱兄弟携手,管他什么龙潭虎穴,定能闯他一闯,搅他个天翻地覆!出发!”
三人并肩,出了小院,朝着那传闻中敌人老巢所在的隐秘山谷疾驰而去。一路上,山林茂密,枝叶摩挲作响,似在低语着前路艰险;飞鸟惊起,扑簌簌振翅高飞,仿若预警着未知危机。可他们步伐未有半分迟疑,脚下生风,如离弦之箭。
行至一处山隘,怪石嶙峋,仿若狰狞巨兽卧于路旁,四周风声呼啸,透着阴森寒意。小盗王身形一闪,率先探路,脚尖轻点怪石,侧身观察,须臾,招手示意二人跟上,低声道:“此处怕是有伏,大家小心行事。”彭山与阿飞神色一凛,握紧手中武器,目光警惕扫视四周,一步一步稳步前行。
突然,一阵利箭破风之声传来,恰似蜂群出巢,密密麻麻射向三人。阿飞眼疾手快,长剑出鞘,“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剑花翻飞,将射向彭山的利箭一一挡下;小盗王则是身形鬼魅,穿梭于箭雨间,手中暗器甩出,伴随着几声惨叫,暗处几个伏兵已中暗器倒地。彭山也不示弱,折扇一展,扇骨击飞数箭,同时借力跃至一块巨石之上,居高临下,观察敌人动向,高声喊道:“看来他们早有准备,咱可不能掉以轻心!”
三人抖擞精神,继续迎着箭雨与潜藏危机,向着山谷深处挺进,身影在山林间穿梭,恰似三把利刃,势要划破这笼罩阴谋的黑暗,寻得朗朗乾坤与江湖正义。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谷中喊杀声渐歇,血腥之气在微风里慢慢飘散,残阳如血,倾洒在满目疮痍的敌巢之上。彭山、小盗王与阿飞三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