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真相,又急切地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矛盾的情绪在心底不断交织着。
白玉楼拍了拍欧冠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不管里面有什么阴谋,咱们一起面对,定要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是舅舅他做了错事,咱们也不能任由他继续错下去呀。”
忽听得胡思叫起撞天屈来:“奸细,我做谁的奸细?我向来忠心耿耿,怎会担得起这等污蔑之名呀!”
文峰道:“好,那我问你,章鹏是和你一起来的,可为何到了地方就遭人袭击,现在章鹏还受了伤,这中间难道没什么猫腻?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清楚。”
胡思道:“师兄,真的是令郎托我们来报讯的。我们也是好心,想着尽快把消息传递过来,哪料到会遇到那般情况呀,那些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我们根本都不认识,这纯粹就是遭了无妄之灾呀,您可不能冤枉我啊。”
文峰道:“那又怎样?就算是犬子托你们来报讯的,可这遇袭之事太过蹊跷,焉知不是你们故意设的局,借这个由头混进来另有图谋呢?”
胡思道:“师兄,您这可就真的是冤枉好人了呀!我们一路上根本没起什么坏心思,遭遇袭击那也是猝不及防,我们还奋力抵抗了呢,要不是拼了命往外跑,恐怕这会儿连命都没了,哪还能站在这儿跟您解释呀。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查看,我们清清白白的,绝不是您想的那样啊。”
文峰哼道:“你说得倒是好听,空口无凭的,谁知道你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被你糊弄过去,待我好好查一查,要是让我发现你真有什么不轨企图,可别怪我不讲同门情谊了。”
胡思道:“师兄啊,您想想,我与您相识这么多年,平日里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怎会干那等奸细的勾当呀,我是真心实意来帮忙的,这次真的只是意外被卷入了这麻烦事儿当中,您就高抬贵手,信我这一回吧,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绝无半句假话呀。”
文峰点了点头,说道:“罢了罢了,看你这副模样,倒也不像是在说谎。只是这事儿太过诡异,我也不得不谨慎些。既然你这般信誓旦旦,那我暂且信你一回,不过后续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多谢师兄相信小弟。”胡思心道:“原来文峰是疑心我做师姑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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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峰好似知道他的心思,说道:“哼,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点小心思。我虽没有确凿证据,但你跟师姑走得近,这事儿不得不防。今日你若真没做亏心事,就把你知晓的关于师姑的事儿都如实说出来,否则我可真要怀疑你是那奸细了。”
胡思满脸委屈,连忙解释道:“师兄,我真没有做什么奸细。师姑向来对咱们不错,我不过是时常去请教些武学上的事儿罢了。我若真有什么不轨企图,还能在您面前这般坦然吗?您可别冤枉我呀。”
文峰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地盯着胡思,说道:“那你说说,师姑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我总觉得她行事有些神秘,背后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可别有所隐瞒。”
胡思挠挠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没觉得师姑有什么异常呀。她平日里就是专心练武,对咱们也挺好的。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前段时间她似乎在忙些什么,具体我也不清楚。”
文峰冷哼一声,说道:“哼,你还想蒙混过关。我看你就是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出来。今日若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这儿。”
胡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师兄,我真的没有隐瞒什么。我要是知道师姑有什么事儿,肯定会告诉您的。您再给我点时间,容我再仔细想想。”
文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好,我就给你一天时间。若到时候你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刚说到这里,只见一扇暗门打开,走出来的正是他的师父欧辰。
欧辰说道:“文峰,你对胡思说清楚没有?”
文峰道:“说了。但他还在起疑。”
欧辰目光一凛,看向胡思道:“为师问你,对师姑是否有隐瞒?”
胡思低头道:“师父,我真没有隐瞒什么。我和师姑只是正常往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师门的事。”
欧辰目光如炬,盯着胡思道:“为师也希望你是清白的。但为师必须把事情弄清楚。你若真有什么秘密,最好主动坦白。”
文峰皱着眉头道:“师父,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