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维伦不出意外地收获了潘西的感谢。
虽然德拉科顶着黑眼圈,看上去有气无力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没有被开除。
这就够了。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维伦对潘西笑了笑,“德拉科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话音刚落,德拉科满脸怨念地凑过来:“那么问题来了。维伦·卡佩,我的好兄弟,你昨天晚上看我被波特打,为什么那么高兴?”
“高兴?有吗?你一定是被哈利打到神志不清了。”维伦故意装傻,顺势勾住德拉科的脖子:“等有时间我教你一套防身术,下次,保准你打得眼镜小子找不着北!”
德拉科呵呵一笑,挣脱维伦的束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维伦反问:“你不也是男的?”
“我是受害者,所以不算。”德拉科有理有据地说。
然后他看向潘西。
想了半天,甩出一句:“下次少管闲事。”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潘西愣了下。
随即声音带上了哭腔:“怎么办啊维伦,德拉科是不是讨厌我了?”
“讨厌?不不不,德拉科在向你道谢。”维伦有理有据地说:“要是真讨厌你,他绝对不会过来和你说话。你得理解,德拉科就是这么个别扭的人。”
潘西似懂非懂。
就在这时,一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跑过来。
维伦定睛一看,笑了:“罗威学长,你又逃课啦?”
加利特·罗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不重要……维伦,斯内普院长有事找你。”
“逃课,还被院长逮住了,对吗?”维伦问。
加利特·罗威摊摊手,“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逃课,必定遇上斯内普院长。”
啊这。
维伦不好评价。
没有再刺激这位倒霉的学长。
他和潘西挥手告别。
一路来到城堡底层,轻车熟路找到斯内普的办公室。
维伦伸手敲门。
‘咚’
只一下,木门大开。
斯内普阴恻恻的声音传了出来:“进。”
“好的院长。”维伦乖巧回应。
迈步而入,还不忘把门带上。
他在屋内站定。
惊异地发现,原本的坩埚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全身镜——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镶有金色边框,底下是两只爪形的脚作为支撑。
维伦忍住好奇没有多问。
斯内普却主动开口:“厄里斯魔镜,能照出内心的渴望。”
维伦‘哦’了一声。
斯内普双臂抱胸:“邓布利多把这玩意儿交给了我,让我把它放回原来的地方……卡佩,你来帮我。”
“我?”维伦指了指自己。
斯内普:“你。”
维伦感觉到,院长大人貌似想隐晦地给他一些好处。
于是,他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斯内普脸上闪过一丝满意。
一挥袍袖。
厄里斯魔镜消失不见。
维伦看的眼热。
他馋这招好久了。
可惜‘无痕伸缩咒’属于高等咒语,以他现在的水平,施展起来还是太费力了……
斯内普在前。
维伦在后。
说是帮忙。
其实只是随便找个由头。
他们来到城堡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前。
“跟紧我。”斯内普说。
闻言,维伦赶紧上前几步。
却见斯内普板着脸,三次走过挂毯。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墙上出现了一扇光滑的门。
斯内普推门而入。
维伦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干净整洁、散发着古怪魔药气味的房间。
正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这里是‘有求必应屋’,会根据愿望的不同,显示出不同的样子。进入的方法是集中精神,并三次走过外面的挂毯。”斯内普压低声音对维伦开口道:“你以后要是有了什么不好处理的东西,可以藏到这儿。”
维伦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