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自,天倾地覆般的恐怖。竟是法相宗妖皇法相出世的征兆,当即大喜。
怎么说也是法相宗门人,妖皇法相出世,代表的是法相宗的强大,身为其中一份子,一众法相宗元婴真人,不由得也在脸上显露出了笑意。
同一时间,不知多少人在心中暗道。张凡的形象,在他们的眼中徒然高大了起来。
修仙一百多年,已是元婴真人。还身怀妖皇法相,可说是得天独厚。为天地所钟爱,这样的人物,任是何人,也不敢轻忽。
“哈哈,今日本是我法相宗大喜的日子,当摆酒设宴,款待诸位,不过”
烛九霄笑容满面地说道:“恰逢我秦州大变,大战在即,这些俗礼就省了吧,接着凤师兄的宝地,我等一边商量正事,一边痛饮如何?”
“好!”
齐声应和中,合计一十六名元婴真人脚下,如徒然浮现出了天梯一般,拾阶而上,上得火山口处。
“安轰。
连绵轰鸣之声响起,张凡脚下的岩浆不复静止,恍若无数条怒龙在其中兴波作浪一般,刹那间又有十六柱台浮起,供一众元婴真人容身。
在众人的既是欣羡又是复杂的目光中,张凡一一与之见礼。
这次又与先前有所不同了,当时他代表的不过是法相宗一名新晋元婴真人,众人的客气,不过是给法相宗面子。
现在则是不然,身具妖皇法相的张凡,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身份已然不在烛九霄这个掌握了周天星辰图的强者之下了,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自是要好生交好一番。
寒暄过后,众人落座,张凡的身侧,就是烛九霄等一众法相宗真人。
“张师弟,你可瞒得为兄好苦啊!”
烛九霄凑过来,笑容满面地说道。
“烛师兄,若非今日,张某也是不知,谈何为瞒?”
张凡微笑否认,虽然他这般说法。怕是谁也不信的。法相如何他人不知道,他自己又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不过奇怪的是,他怎么看都觉得烛九霄的笑容有点问题,好像特别的欢喜,远胜其余法相真人。
“哈哈啊
烛九霄摇头笑道,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烛师兄,你说的正事是?”
张凡适时地发问道。现在毕竟是秦州的关键时刻,三大宗门、散修真人,齐聚一堂,所商议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小了。
“哼!”
提到此事,烛九霄的神色猛地一沉。冷哼道;“现在的秦州就像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来啃上一口,也不怕咦了他们的牙?”
“笑话,真当我们秦州修士是泥捏的不成?”
烛九霄略点了一下,随即向着凤九岭方向示意了一平,道:“听凤师兄说吧,明的暗的,不知道多少强者虎视眈眈呢!”
张凡点了点头,转而目视凤九岭。正见他盘膝坐于高台上,手上一招,下方岩浆翻滚,一概平静。洗若瞬间***,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般。
“砰砰
一个个硕大的气泡浮现、变大、崩溃,皆在转瞬间完成,随后十余张荷叶,裹着其中的一泓晶莹,从散去的气泡中冒出,悬浮而上落于众人面前。
不觉间,汇在一起的,深吸了一口气的声音,在火山口处响起,浓烈的酒香让人不可抑制。
“凤某就以这些在浮空山中沉淀五百年的佳酿。款待诸位真人,聊纪此盛会。”
“请!”
九天真人凤九岭,手捧起一张荷叶。招呼了一声,一饮而尽。
“请!”
众人自然不会客气,能让凤九岭这般在乎的,又岂会是凡物,齐齐饮尽。
“好了,凤老怪,酒也喝了,谈正事吧,先说说你们那边,北地各州如何了?”
老鬼婆抛开空空如也的荷叶。一抹嘴角说道。
提及此事的时候,那种神色间的郑重,简直不当出现在她这样元婴后期的顶级高手身上。
“唉!”
凤九岭微微叹息了一声,道:“雍、凉两州,亲密依旧,不曾因百年无事而疏离了关系,即便是凤某携各师弟百般挑拨,也没有什么效果。”
“嗯!”
这下张凡有点明白了,敢情凤九岭等法相宗真人,是跑到北边各州煽风点火去了,不过看来效果不怎么好。
凤九岭的奇怪与邪闷不难理解。雍、凉两州百年前与秦州的大战,乃是他们合力为之,为的就是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