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林东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面额千元的港币,轻轻地放在了茶台上。
服务生见状,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忙不迭地躬身致谢道:“谢谢贵客,谢谢贵客!”
看到周锦绣和周老师还是有些紧张,林东露出和善的笑容,开口说道:“林某观周老师和周锦绣同学不仅言行举止落落大方,而且衣着也很有品位,想必二位的家世定然也是不凡!”
听到林东的话,周老师原本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了一些,脸上带着恭敬之色回应道:“林总过奖了,我本名周静书,祖上乃是华夏江南人,世代都以经营丝绸生意为生。”
“直到民国时期,家道中落,举家迁移至香江,算起来至今也不过短短三十余年罢了。”
想到三十年前的江南,好像很多城市闹什么大罢工,林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后便与周静书拉起了家常。
一开始周静书还有些拘谨,但随着林东不断的释放善意和她交谈,也使得她逐渐放松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闲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林东开始切入正题。
“周老师,咱们先暂且不谈小玉儿打人的原因,不知道您是不是知道给我父亲打电话告状的人是谁?”
周静书闻言,眉头微皱,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方才缓缓说道:“这个……实不相瞒,我并不知道。”
“只是据犬次狼同学的母亲普拉女士所言,她的丈夫似乎与令尊认识。”
“哦,那周老师您是否了解那个叫什么犬的同学的父亲究竟从事什么职业呢?”
老师一般都会把学生的家庭情况打听的很清楚,林东之前释放善意就是想让周老师主动说一些东西,不是他林东问什么,周静书回答什么。
显然,林东没有白白浪费时间,对于林东这种大人物的善意,这位周老师还是很珍惜的。
只见周静书强忍住嘴角快要溢出的笑意,微微颔首轻点示意道:“那位犬次狼同学的父亲名为桥下春树,是全银集团旗下香江区的保险公司的总经理!”
周老师说的很是小心,还时不时看向茶室的门口,很明显,不想这个茶室之外的人听到。
紧接着,周老师又稍稍压低了嗓音补充说道:“不过,犬次狼同学的母亲却是印尼人,她并非桥下先生的妻子。”
听到这里,林东不禁暗自思忖起来:“这全银集团可是在国际上都名列前茅的大财阀,能够担任其旗下香江区保险公司的总经理一职,想必这位桥下春树定然有着不错的出身。”
想到这里,林东开始在脑海里努力搜寻有关这位桥下春树的记忆,但令人惊讶的是,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去回想,对于这位所谓的桥下君居然连半点印象都没有。
这种情形实在有些反常,按照常理推断,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桥下这位总经理仅仅只是个挂名而已,实际上并不真正负责保险公司的具体业务,正因如此,他才会极少代表公司出现在公众场合。
林东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确切地说,是一位年约五十岁上下的倭国老女人。
此人名叫桥下春水,乃是全银集团驻香江区的总经理,同时还兼任着三口国际安保公司驻香江区的总经理一职。
别看她年纪已然不小,但却有着不俗的身手和过人的能力。在香江,算的上是一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林东不再纠结春水和春树是什么关系,回头吩咐下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这位小狗君同学多大年龄了?该不会是因为对周锦绣同学心怀不轨,所以小玉儿才出手教训他的吧?”
林东话音落下,“噗嗤!端庄稳重的周老师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小玉儿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嘴里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鸽鸽鸽,小狗君,鸽鸽鸽鸽鸽~,”笑声毫无顾忌,丝毫没有了乖巧的模样。
再看周锦绣同学,只见她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张粉嫩精致的小脸此刻已经憋得通红。
罗菲儿则是白了林东一眼,略带嗔怪地说道:“你啊,身为堂堂东林国际的大总裁,怎么一点正型都没有了!”
话音落下,罗菲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面对罗菲儿埋怨,林东只能尬笑两声来回复。
林东拉下脸面,用这种损人的方式来活跃气氛,目的自然是和之前一样。
无非就是希望能够让周静书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些,从而减少心中对他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