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膜，并非是楚凡不相信雪无涯，只是意义上有所差别。
他，司徒逸，雷凯，花怀，当年以不到地灵境的实力，在风雪银城和风雪玄宗生死战斗。
他楚凡实力一度尽失，调养许久这才恢复过来。
雷凯也深受重伤，双腿差点被废，躺在床上修养了好久才醒过来。
而花怀差点变得半身不遂，如今的他还是一个不完全的人。
司徒逸更甚，当初硬生生激发出妖兽之身，为兄弟们挡下了致命一击，更是如今才醒过来。
他们四兄弟一路走来，是经过生死洗礼，经过共同患难的。
他们的感情，绝不仅仅一句话那么简单，也更不是口头单纯的“兄弟”二字能够诠释的。
说白了，雪无涯比起他们的感情还差了不少。
雪无涯是一个聪明人，他看得懂，摸得透，而现在他直白的说了出来。
不过楚凡和司徒逸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嘿。”就在这时，雪无涯露齿一笑，说道：“不过没有关系，我雪无涯既然选择做这个老五，说明我心底想要做这个老五。”
“哪怕以后就我们兄弟五人，我是一个老幺，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哥哥们一句话，我雪无涯绝无二话。”
说道这里，雪无涯大饮了一口，继续说道：“时间是可以证明一切的，时间到了，我雪无涯会证明，我雪无涯……也经得起这个考验。”
“而我，更加不会落了老五这个名头。”
闻言，楚凡苦笑了一声。
其实他的心中，其实并非是想要雪无涯证明什么。
兄弟二字，并不是强求就可以换来的。
不过雪无涯有这份心，楚凡倒是记在了心里，他也看的出来，刚才雪无涯说的，乃是肺腑之言。
“我敬你。”沉默了半响，司徒逸举起酒坛，对雪无涯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