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顿时收紧手臂,呼吸变得快起来。
顾昀迟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低下头,很平淡的语气:“又流水了吗。”
温然很迷茫:“你为什么会说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顾昀迟说,“反正你睡一觉就忘光了。”
“什么意思……上次也是这样吗?”
“嗯。”顾昀迟的手指挑开裤腰,往下,告诉他,“上次也是这样。”
“我不记得了……”身后湿润的位置真的被触碰到的时候,温然瑟缩了一下,呆呆抬起头。而顾昀迟只是一边冷静注视他,一边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温然被他盯得脸都发烫,紧紧闭上眼睛,一阵一阵打颤。
“是你亲口说的,说梦见我了,梦见我摸你。”指尖就着黏湿的液体轻轻打转,接着很慢地进入,顾昀迟的另一只手在温然的腺体上摩挲,声音平稳得像在讲故事,“你说醒来以后你就流水了。”
身体只短暂地轻微不适,之后便毫无排斥地接受了那根手指的入侵,越来越浓的alpha信息素将每一寸神经都软化,温然急促喘着气,还是不敢相信:“然后,然后你就这样做了吗?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你争取记住这一次。”
黏腻的水声中,第二根手指进入,温然彻底说不出话了,趴在顾昀迟肩上,随着他小幅度的进出而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直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指尖蹭了一下,一股陌生而恐怖的快感沿着脊柱迅速蹿上头皮,温然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更紧地抱住顾昀迟的脖子,在前后同时产生的高潮中浑身发抖,眼角溢出泪水。
“这么敏感。”顾昀迟对温然坚持的时间做出评价,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放到沙发上。早被解开的睡衣扣子不起作用,温然的胸口和小腹半遮半掩地裸露着。
顾昀迟跪在温然腿间,俯身,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将自己的睡裤往下拽了点。
看不清脸,顾昀迟的身体轮廓是比他身后阳台外的夜空还要深的阴影,笼罩在身体上方,温然想起在小渔村的经验,他将右手抬高一点伸过去。
他像那次一样也闭上眼睛,被顾昀迟裹住手背带领着,听到他低而沉的喘息,明明那么近,理论上应该可以亲吻的,不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