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温然:司机已经和我说了,真的麻烦你了[握手],还有昨天晚上,非常感谢你的信息素[玫瑰],祝你旅途愉快[ok]
几分钟后收到了回复。
一个好人:去掉小拇指
怀着茫然的心情,温然往上看自己发送的消息,试图研究出结果,发现只有最后那个表情中有手指——是去掉表情里的小拇指吗?为什么?
温然自己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又将小拇指按下去,只剩中指和无名指。
两根手指,温然定定地看着它们,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些片段,同时耳边隐隐响起顾昀迟的声音,很近很低,对他说:“那你争取记住这一次。”
像被点了把火从头烧到脚,温然睁大眼睛抬起头,乍然望见后视镜中自己通红的脸。
经历了长达半分钟的死机,关于凌晨的回忆开始如龙卷风般侵袭整个大脑,最后留下一地狼藉。
坐大腿,贴脖子,解开扣子的睡衣,弄湿的小腹,还有两根手指。
原来内裤被弄脏是真的。
温然呆若木鸡地坐着,试图欺骗自己一切都只是梦,可惜失败,因为做梦都不一定能梦到这样荒谬刺激的情节。
崩溃之下,他甚至不敢再看消息界面,哆嗦着将手机倒扣在座椅上,低下头捂住热烫的脸。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发生那些事之后,顾昀迟今天早上竟然还能表现得如此正常,和自己对话、面对面吃早饭。
既然态度这样平淡,为什么偏偏又要提醒自己也想起来。
发情时意识模糊,许多细节没能弄清,温然无法确认顾昀迟的手环是否打开了单向开关,那根烟到底有没有抽完。
如果没有,一切就可以得到解释,顾昀迟是出于信息素、性瘾,才容许了自己的靠近和所有行为的发生。
所以才没有产生亲吻——即便忘记了很多,温然却奇怪地将这一点记得尤为清楚。
他平复好呼吸,把车窗降得更低,借风吹走脸上的热意。
温然觉得自己暂时没有脸面再向一个好人发送任何信息了。
到家已临近中午,芳姨正做午饭,说明陈舒茴在家。还不知道她要对自己被顾昀迟带走并一夜未归这件事进行怎样的嘲讽,温然背着书包上楼。
刚上走廊,主卧那头传来开门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