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我有点吃惊,或者说,他能这么容易从我哥身边逃走还没被找出来,本身就很奇怪。”
顾昀迟道:“凭他自己确实不可能。”
“你是说,有人在帮他?”温然想了想,“会是谁呢?”
“不如说是合作。”
“会是唐非绎和魏凌洲他们吗?他们现在想对付温家,所以从方以森那里下手?”
“这是你妈和你哥需要操心的问题,你没必要替他们浪费精力。”顾昀迟无情道,“你那半个脑子留着期末考用吧。”
温然顿了顿,说:“我只是觉得,如果温家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能又会找顾家帮忙。”
“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昀迟转头看他,“你觉得你和他们一样?”
“我不知道。”也许他确实不像陈舒茴和温睿那样对利益汲汲以求,但无论如何,目前他仍与他们绑在天平的同一方,并不是嘴上说一句‘不一样’就能独善其身。温然闷闷地说,“我对你也有很多不诚实的地方。”
“你有你的立场,有不能开口说的事,无所谓,没人会勉强你坦白。”顾昀迟转回头,过了片刻才道,“我也一样。”
“没关系。”温然在被子下握住他的手,“你对我有隐瞒也是应该的,你本来就没有必要什么事都告诉我。”
换别人可能会被认为在阴阳怪气,但温然都是字面意思的真诚。顾昀迟曲起大拇指,指腹在温然的指尖刮了刮,说:“那么短的指甲,抓人这么痛。”
“我哪里抓……”温然问到一半,猛地停住,把手收回来,脸烫得快冒出汗,“你话题转得是不是有点快。”
顾昀迟便看向他:“不想在床上聊你妈和你哥,有问题?”
温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因为房间里很暗,总之他没有躲,看着顾昀迟,回答:“没有问题。”
然后他凑过去,在顾昀迟嘴角亲了一下。
顾昀迟无动于衷地看他两秒,伸手扣住温然后颈,翻过身吻着他压上来。
在被子里的温度高到令人难以忍耐,且温然已经被脱掉睡裤时,床头的屏幕里传来嘀嘀两声,339急切道:“少爷!很抱歉打扰您和小然的独处时光,但是贺蔚老师来了,就坐在客厅!他不知道小然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