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而故意制造火灾的证据,然后透露给魏家。”方以森说,“那条私生子的录音,是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所以单独截下来发给你的。按照约定送我出国之后,顾昀迟就利落地结束了合作,我和他的手下没再有过联系。”
“我还以为你有告诉他我是私生子和做过手术的事。”
“当时我不确定告诉他之后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不清楚你们的关系如何,所以没有说。现在想来,应该告诉他的,他大概会不计后果地立刻把你从温家摘出来。”
“你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说这些话。”温然催他,“去忙工作吧,不用担心我。”
方以森点头起身:“照顾好自己,以后会一切顺利的。”
和温然道过别后方以森便下了楼,准备回酒店取行李去高铁站。走出主楼,温睿正迈上最后一道台阶迎面而来,见他往外走,也顾不上探望前弟了,扭头就跟上。
“要去出差了?我送你。”
方以森置若罔闻继续朝前走,被温睿一把拽住手臂:“又不搭理我了?”
“赶时间。”方以森甩了一下手,却没能甩开,他面带愠色侧过头看温睿一眼,“放手。”
就这么冷淡的一眼,温睿心都飘起来,头晕目眩东南西北不分,手抓得更紧:“那让我送你。”
拉扯之际,一辆军用车在花坛边停下,顾昀迟开门下车,从台阶另一端走上来,瞥了瞥温睿厚颜无耻的嘴脸,一秒都懒得多看,漠不关心地走进大楼。
迈出电梯,顾昀迟看向走廊尽头,339正伪装成垃圾桶在偷听病人家属聊八卦,以便到时候转述给温然听。顾昀迟无语地转回头,走向病房,打开门。
靠在枕头上吃苹果块的温然坐起来:“下班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才不到一周时间,温然的头发似乎就明显长了一茬,齐刷刷从头套网里冒出来,无性别的病号服衬着那张小小的、病态未褪的脸,更显出一种雌雄莫辨的漂亮。
“嗯。”顾昀迟走到床边,打开手机。
温然用叉子叉了块苹果,抬手往上递,那颗圆圆的椰子头也抬起来,问顾昀迟:“检讨交上去了吗?”
顾昀迟低头将那块苹果咬住吃掉,手机却还未放下,面无表情道:“交完检讨刚好开会,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