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几个月前,我被他们抓去当了……”安言咬住唇没在说下去,“我恨他们……”
&esp;&esp;男人们眼里没有同情,但好歹没在追问下去。
&esp;&esp;他们没给安言松绑,只留下一个人看她,其他人都出去了。
&esp;&esp;话是她说的,可不可信还有待考证,而且这事还需要通知上头,对她的判决权不在他们。
&esp;&esp;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船舱里只有安言,那人在外面守着。
&esp;&esp;安言疲惫得靠着冰冷的船杆,闭上眼。
&esp;&esp;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说,她也不想深究,因为只要一想起他们,她的心就痛得厉害。
&esp;&esp;但她还不得不串词想理由把那个谎言圆回来。
&esp;&esp;半真半假的话才最真。
&esp;&esp;他们在这待了一晚,基本把这岛搜了一遍,并没发现那群人的踪迹。
&esp;&esp;后来他们遇到从山上看完日出往下走的两个男孩子。
&esp;&esp;询问了他们情况。
&esp;&esp;他们说,昨天遇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孩子,见可怜他们收留了她一晚。
&esp;&esp;那人又旁敲侧击问了几句,见他们形容的样子信了几分安言的话。
&esp;&esp;这个晚上,安言倒是吃的好了一些,他们分了一些他们吃的鱼汤加蔬菜给她,她吃上了热乎的饭。
&esp;&esp;船在吃完饭后启的航,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esp;&esp;反正当安言被压着走出船舱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esp;&esp;她被带着去见了一个人。
&esp;&esp;她手上被绑了绳子,但脚上没有。
&esp;&esp;她被他们带到一间临时搭好的帐篷里,里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的中年人。
&esp;&esp;那个人一开始并没有很快的就和她搭话,他先走到她的面前看了她几眼,然后到旁边的桌子坐下倒了一杯茶。
&esp;&esp;好几分钟之后,男人才慢悠悠抬头瞧她。
&esp;&esp;“听说你是从他们那里逃出来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esp;&esp;男人声音很稳,听着不显冷硬,但却软中藏针。
&esp;&esp;“我,”安言觉得她喉咙很干涩,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想逃很久了,但一直没机会。”
&esp;&esp;“这次他们受到追击,逃跑时因为我拖累进程就只让一个人看着我,其他人先走。”
&esp;&esp;“我见机会来了,拿石头砸晕他,拿了他的枪跑了。”
&esp;&esp;她的话里漏洞百出,那中年男人轻笑着喝了口茶。
&esp;&esp;“你是说你有能力砸晕一个训练有素的男人?”
&esp;&esp;安言脸刷得就红了,似谎言被拆穿的模样。
&esp;&esp;“我,他,”安言闭上眼,似豁出去的样子,“我当时故意坐到地上,跟他说我累我冷不想走了,他就把他外套脱给我了,然后我勾引他亲他,趁他没有意识防范的时候拿起旁边的石头砸晕他的。”
&esp;&esp;这话听着倒真,中年男人又笑了。
&esp;&esp;“你恨他们?”
&esp;&esp;安言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此刻透出些微红来,她的喘息声重了一些。
&esp;&esp;“我恨……他们毁了我。”
&esp;&esp;男人观察着安言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然后他满意的接着说下去。
&esp;&esp;他说:你想复仇嘛?我能帮你。
&esp;&esp;听到他这句话,安言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有些干巴巴地问,“你想要什么?”
&esp;&esp;那男人笑了。
&esp;&esp;他说,“我只需要你为我做事就行。”
&esp;&esp;“一辈子?”
&esp;&esp;男人轻笑,他没想到安言还会同他这般玩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