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了。
&esp;&esp;安言渐渐感觉温度越来越低了,风声也越来越大,隐隐还能闻到阵阵海风腥咸的味道。
&esp;&esp;这路走了至少有半小时。
&esp;&esp;在安言的脚冻的都快没知觉的时候,他们终于穿出来了。
&esp;&esp;是一处峡湾石洞,底下就是海水,向外接壤着大海。
&esp;&esp;石洞的边缘很是陡峭,稍有不慎就跌落到海里了。
&esp;&esp;不常有人走的路,现在走起来都能听到石头咯吱咯吱碰撞的响声,让人没有一点安全感。
&esp;&esp;安言看到停在峡湾处的船,随着浪不停得起伏,如同她的心一样。
&esp;&esp;一切似乎要有预谋,事先就都安排好似的。
&esp;&esp;安言坐上了船,安尼斯开船。
&esp;&esp;船摇晃的厉害,安言透过玻璃往外看,离岛越来越远了。
&esp;&esp;在她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别墅的影子,只有郁郁葱葱的山体。
&esp;&esp;似乎是在岛的背面。
&esp;&esp;看着渐行渐远的小岛,就像看着她落幕的过去。
&esp;&esp;安尼斯说会如她所愿的,可她又有什么愿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