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周家大院,别墅一楼的独立茶房之中,精致的雕花茶桌旁,周博坐在退休的周云凯对面,曾书琪在侧位,正为二人用功夫茶的手法泡着茶水,一身旗袍装,显得身材纤毫毕现的曾书琪泡好茶水后,往周云凯与周博面前各摆放了一精致的的金圈银底套瓷杯后,缓缓起身走到了茶房里摆放着的数盆名贵的兰花盆旁边,拿着一个花铲,开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给兰花花盆底部松土,周博端起金圈银底的茶杯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会儿茶味儿后道“看来,凛冬将至啊,当初一号在我离位之前,征求我对那几个小子在外建立企业的意见,我当时并未回答,看来,还是失算了,早知道,我当时就该把力主,从那几个小子手里把货郎集团和鬼狼安保收归国家的意见提出来,如果那几个小子手上没了货郎,没了鬼狼,哪怕他们依然还在军队任职,他们在我面前,那也什么用都没有”周博也喝了一口茶水道“爸,那你现在也可以给一号提出来啊”周云凯道“现在我已经不在位置上了,如果刻意去找一号说起这件事,那目的性,一下就暴露无遗了,我本来,已经联系了我提拔起来的一些人,让他们找寻机会向总理和一号反馈,货郎,鬼狼资本太大,必须掌控在国家手中,然后,再推荐由政府或其他军队干部去对两大企业进行管理,这个过程中,我可以想办法安插我们的人进去,一旦能够掌控住这两大集团,何惧那六个小子,但是,据说现在货郎和鬼狼被彻底贴上军队企业的标签了,政府再难插得上手了,国企也好,政府也罢,都只能贴着他们发展了。毕竟军队型企业,手里有资本,又有武装,这种企业只有别人贴他们的份,还是晚了一步啊”周博道“现在那几个小贼个个都是军队的校级干部,手里有资本,还掌控着强大的武装力量,前些时日我们的人,在容城看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去容城做什么,我手下的人也查不到他们的信息和行程”这时,曾书琪翻完兰花花盆花土后,去洗了手,又返回到茶桌旁,重新烧水,泡茶,给二人换上热腾腾的茶水后道“老爷,公子,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试一试”周云凯看了一眼风姿绰约的曾书琪道“说说看”曾书琪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小口,放下茶杯道“我一直在思考,既然这个白少川一直对雷洪和公子有敌意,那我们干脆利用这股敌意,公子直接带着雷洪一起约见他,如果他不敢见面,那就说明他没有面对你们的勇气,如果他愿意见,那干脆就在捅破这层窗户纸。看他敢不敢当场对雷洪和公子你们动手,如今他的身份,一旦敢当面动手,那他的们企业的形象,他们在他们背后靠山的眼中,还有他们的国际公司的股价,就会受到很大很大的影响,也会因为这种行为引起他背后靠山的人的不满,当然,一号也在其中,这时,我们再用老爷的办法,进言收掉他们手中的货郎和鬼狼,只要他们手里没了货郎和鬼狼两大集团,那他们也就没了倚仗,哪怕他们很厉害,到那时候还不是照样被拿捏”周云凯道“不现实,首先,据我所知,货郎和鬼狼根本就没做整体上市,即使上市的板块,也只是集团旗下的几家小公司,小版块而已,第二是,他们在国内目前虽然开发了很多矿山,但他们根本没有要任何一座矿山的一点股权,相当于是政府贴着他们在挣钱,如果他们撤出,对他们基本也就损失一点投入而已,对于政府,那损失就会很大,其三呢,他们在境外玩的是闭合式发展,链条式关连性自主循环发展,所以,哪怕集团公司形象受到再大影响,对他们也形不成什么影响,这些都是我专门和干休大院的这些老家伙讨论得出的结果,其四,一号和廖志龙他们对我所说这些都深入了解,更不会因为他们一场发怒火,就触怒他们,所以行不通”周博道“爸,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查我们么?”周云凯道“据说一号亲自授意全国性打黑除恶反贪腐,你手下那个雷洪和赣省,沪市这些年培养的社会力量全部都保不住了,与其被主动打掉,我看,找个时间和机会,主动把他们交出去吧,再掏点钱出来,给他们做的那些事善个后,也可以为我以前提拔起来的人,争取点政绩,同时也能表明我们的态度,更能在百姓心中赢得好感,从而争得打黑除恶反贪腐的主动权,这股风吹吹也就过去了,该抛的就及时抛出去,这么多年,哪一任在位者,没想过想彻底铲除所谓的黑恶势力,铲除贪腐呢,但谁做到了,这些根系比竹根还复杂的黑白势力,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清理干净的,见好就收罢了,拔掉突出的几根刺和粗壮的几条根,打掉几只跳的欢快的猴子,这事儿也就告一段落了,只要你把雷洪及你这些年培养出来,用于出头的出头鸟交出去,同时我也扔出去几个不听话的替罪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