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的擦着手指，“杨茂，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要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们早晚也能找到凶手，你以为你能包庇凶手到什么时候？”
此话一出口，不止洛洛好奇的看着她，就连一直闭口不言的杨茂都吃惊的看着她。
那表情好像在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言心撇了撇嘴，接过江昱寒递来的水抿了一口。
“你是被害人，在知道我们是警察后不仅没有第一时间求着我们追查凶手，竟然还一直躲着我们，回避我们的问题。”
“你都做的这么明显了，我们不想猜到都难吧？”
“你在保护那个凶手，或者说你在后悔，在纠结，你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你。”
“或者，你根本没有想到凶手有一天会想杀你。”
随着她的话说的越多，杨茂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就连放在桌下的手都抖了起来。
“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别说了，别再说了……”
话落，他捂着头痛苦的缩在桌子底下，嘴里一直嘟囔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真的很难想象，将近一米七八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瑟瑟发抖的蹲在桌下。
声音由一开始的低喃到后来的嚎啕大哭，真是应了卓怀说的那句话了。
见者流泪闻着伤心啊！
不过可惜了，在他面前的两人一鬼一个比一个淡定。
洛洛在他放声大哭的时候就飘出去老远，整个身子贴着卧室的门，眉心皱的紧紧的。
“大男人哭鼻子，最恶心人了！”
鬼也恶心！
言心直接拍了拍手站起身去了客厅晃荡，独留江昱寒一个人淡定的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爷爷说了，细嚼慢咽才能长身体！
过了不知道多久，等杨茂哭的差不多的时候，言心和江昱寒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那个……我，我能不能求你们件事啊？”
杨茂好像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有些忐忑的看着两人。
言心撇了撇嘴转了个头看着别处，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倒是江昱寒盯着他点了点头，“说说看，能办到的我们一定帮忙。”
咬了咬牙，杨茂说出了一句让两人一鬼更加无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