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昱寒也不能给自己解疑答惑，言心想了一会儿，手一挥将颓废的杨茂放了出来。
杨茂现在墙边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
“警官，我知道您不是个普通的警察，刚才你们的话我也听见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话落，他就直接蹲在了地上，头垂得低低的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话听着简单，可两人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江昱寒转了转椅子方便自己看到他，“你嘴上说着不说，其实你已经默认了凶手就是张静。”
他嘴角上扬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原来你早上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啊，你心里也不是没有怨言的。”
“我……”抬了抬头，最终杨茂还是什么也没说。
等了半个多小时，顾向荣和赵晏才走了进来，两人看不见杨茂只是感觉空气里多了些凉意也没怎么在意。
顾向荣一进来就将手里的笔录递给江昱寒，“头儿，这是杨子的供词，他坚持称是他杀的杨茂。”
赵晏坐回椅子上，不解的嘀咕着，“鉴证科那里证实了朱晓晓那份监控是真实的，杨子确实没有作案时间。”
“可是他却坚决称是自己杀了人，要不是最后朱晓晓跟他聊了两句，我估计他还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没错。”刚好推门进来的卓怀也深有同感的点头。
“不过我就是好奇朱晓晓跟他说了什么，也不大声点让我们听听……”
说着，他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可是没一分钟就嘀咕起来。
“不是，你们有没有感觉后背发凉啊？”
“头儿，不会是暖气停了吧？”他反手摸着自己的后背，总感觉那股凉意像长在后面一样。
他的身后，杨茂抬了抬头，然后起身挪到了离他们比较远一点的角落里。
“哎，好了，这什么啊，一阵一阵的……”
卓怀接过木霏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目睹整个过程的江昱寒和言心看了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挪开视线。
“杨子和朱晓晓走了？”
他话落木霏点了点头，“走了，不过走的时候好像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走的样子。”
“我怀疑，跟朱晓晓跟他说的话有关！”
其他几人也点了点头。
言心，“那张静呢？朱晓晓有没有要求见她？或者杨子出来后有没有要求要见张静？”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全都疑惑的愣了愣。
“对啊，杨子如果是为了张静来顶罪的，那他出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应该吵着要见她吗？”卓怀拍了下桌子。
赵晏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点着，大脑快速运转着，“我觉得还是朱晓晓的话起了作用。”
“不然以杨子的个性，他应该会闹着直到见到张静才对！”
话落，他看向其他几人，“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朱晓晓从来到带走杨子都是很冷静的样子，我感觉她也知道些什么。”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对，太安静了。”
“冷静的可怕！”
“这个女人不简单！”
顾向荣，“我感觉杨茂前后娶的这两个女人都不简单。”
“张静从自首到现在整个过程也是冷静的可怕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后悔或者害怕。”
“搞不懂！”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江昱寒有格外关注蹲在角落里的杨茂，可是自始至终他都低着头，连一点动作都没有。
这就很诡异了！
别人在自己面前谈杀人凶手，他作为当事人不应该很气愤或者很生气的吗？
最起码你给点反应吧？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的不是他呢！
几人又谈了一会儿，眼看着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会议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叩叩叩！”！
门一开，一名警员走了进来，“队长，大厅里一个名叫杨松林的男人找你，他说他是来自首的。”
“自首？”卓怀站了起来，不确定的看着对方。
警员被他激动的样子吓得一愣，呆呆的点了点头，“对，对啊，他就是说，他是来自首的！”
江昱寒朝他点了点头，“知道了，剩下的我们来处理。”
“好的。”
看着门被关上，众人一脸懵逼的齐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