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具。
也不怪冯狸懈怠。
京兆狱建立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而且邹生在京兆狱当狱掾也有六七年了,一直都兢兢业业,非常配合冯狸的公务。
说起来,冯狸担任狱丞,比邹生当狱掾还晚了一年呢。
五六年的交情,冯狸对邹生非常信任。
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可谁能想到……
“狱丞,狱掾在屋里自刎了!”
狱卒,走了过来。
冯狸阴沉着脸,和刘进一起来到公廨。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就见邹生倒在席榻上,鲜血已经浸透了席榻,而邹生仰面朝天,手边还有一把沾着鲜血的宝剑。
“啧啧啧!”
刘进走了过去。
亲手杀了一个人之后,再看到尸体,好像没有许多不适。
他慢慢蹲下身子,看了一眼伤口。
“倒是个心狠的家伙。”
伤口很深,切面很平整。
一剑抹开了喉咙,没有丝毫的迟疑。
这家伙,是个狠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