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陛下为这些琐事费心。”
琐事!
没错,在卫子夫的眼里,这就是琐事。
只要不是对刘据不利,她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处理。
更何况,上官氏背后还有上官家族,其中上官桀更是汉帝刘彻如今重用的臣子。
刘据在私下里说,他需要上官氏的存在,来保持和上官家族的关系。
“所以,仁安不喜进,就是这个原因?”
“之前还忍耐,但是随着曲和直长大,而进的身体越来越差,仁安就有点不喜了。”
“废物!”
刘彻忍不住骂了一句。
卫子夫闻听,连忙在一旁跪下。
“皇后莫要惊慌,此事与你无关。朕只是觉得,仁爱糊涂!”
见惯了后宫中的腥风血雨,刘彻也懒得去计较那些腌臜事情。
见卫子夫的情绪有点低落,他忍不住伸手,把卫子夫揽在怀中。
“皇后莫难过,朕虽对仁安不满,但也无意为难他……之所以步步紧逼,并非是朕想要如何,而是有些事情,朕必须要用仁安来做诱饵,才能找出来答案。”
卫子夫心里一惊,露出骇然之色。
汉帝拍了怕她的手,用力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只是老了!
却不是死了!
“对了,进那篇酒赋,皇后看过了?”
“啊?妾身看过了。”
“有何感想?”
卫子夫偷偷看了刘彻一眼,片刻后轻笑一声道:“感觉,不似进之文章。”
“哈哈哈,朕也如此感觉。”
“进找人捉笔不成?”
“说不来,当日暴酒徒送来的时候,言之凿凿说出自进的手笔。文章清丽,文辞华美,一气呵成。如此文章,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捉笔。但进的身边,好像也只有那个李姝有些才气,但绝对做不出这样的辞赋。所以,朕也好奇,真是他所作?”
卫子夫,也表示赞同。
远处,是一座湖泊。
湖泊是活水。
一群宫人正领着一群马在湖边饮水。
那是马监的人。
月光,如洗。
湖畔宛如蒙上了一层薄纱。
一匹白马悠哉悠哉的在湖畔徘徊,突然间它腾身而起,沿着湖泊飞驰,犹如一抹闪电。
马鬃,随着它身体起伏而飘扬。
地上的白霜好像云雾。
那白马,更如同一匹天马般驰骋。
刘彻和卫子夫都看呆了!
两人半晌都未说话,直到那匹白马停了下来。
二人相视,不约而同的笑了。
“郭穰!”
远处内史令一路小跑,飞奔而来。
“持朕令牌,即可前往皇孙住处。”
“喏!”
郭穰小心翼翼,接过了汉帝手中的腰牌。
卫子夫则微微一笑,道:“与进言,陛下读酒赋后,甚为开怀,以赋佐酒,又感不能尽兴。方见白义踏霜而行,故下旨,命皇孙即兴而作,诗赋皆可。”
说完,她向汉帝看去。
眼眉间,流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恍惚之中,汉帝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他也笑了!
“依皇后所言,让他再作一篇。”
……
“殿下,好累啊!”
王翁须满头大汗,在庭院中练习扎马。
不远处凉亭内,刘进正拿着一副地图,喃喃自语。
李姝手持一盏仙鹤灯,在一旁照亮。
“殿下,这是哪里?”
“倭岛!”
刘进头也不抬,回了两个字。
王翁须的喊声传来。
刘进大声道:“是你要练武的,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很久了!”
“再坚持一下,自己默数三百个数字。”
“坚持不住啦。”
刘进抬起头,一脸无奈的看了李姝一眼。
李姝噗嗤笑出声来。
“谁让你自找麻烦。”
她放下仙鹤灯,走出了凉亭。
“翁须,再坚持一下,这可是殿下专门给你创作出来的马步……叫什么来着?”
“二字钳羊马。”
刘进头也不抬,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