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立刻就觉得口渴,有些反胃,看到小药片胃部就隐隐不适。
他吞得很快,仰头将水一饮而尽。
“总算听医嘱了。”江既疏有些玩味地说:“家属监督保管,你家属什么时候监督过你?”
秦忆穹皱眉,伸手捂住江既疏的嘴,顺势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威胁道:“你要是往外乱说……”
江既疏无辜地眨眨眼。
“我就掐死你。”
虽然捂着嘴,秦忆穹还是能看出江既疏在笑,手心变得湿湿的,他放开手,江既疏先是得意洋洋笑了好一会儿,接着一脸无辜地道:“我猜你是想说操死我。”
·
药物生效后,秦忆穹很快就平静下来,安静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灰色的墙面。
江既疏就在他面前,嬉笑,逗他,故意惹他,可是他几乎是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这不是一种心如止水的平静,不是舒适的平静,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像在一个充满巨大噪音的房间里晕倒过去,不仅听不到,而且完全感受不到。
像在水里说话,一切都很迟钝很模糊。
小猫翘着尾巴走过来,一跃钻进他怀里,也安静地贴着他。
“我想吃面包。”秦忆穹道。
也许眼前的人影也只是梦,一场短暂的美梦。
醒来仍是虚无。
江既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嘴巴动了动讲着什么,看起来很忙。
想吃面包,还想睡觉。
沙发很软,秦忆穹只是靠在上面任由自己抱着小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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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嘴唇贴上什么东西,黄油奶香。
“起来吃,还热着呢。”
江既疏晃他,把可颂贴在他嘴唇上道:“不准在沙发睡觉,快起来吃不能让我白订一趟,问你具体吃什么面包你也不说话,烦人,快起来吃。”
秦忆穹睁开眼睛,对上江既疏的视线,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张嘴。”江既疏道。
是面包。
热乎的,脆软的,奶香的。
咬下去,可以听见自己咀嚼和吞咽的声音。
“是面包吧,宝宝别告诉我是我听错了。”江既疏晃晃手上的可颂,对着秦忆穹咬的缺口咬下去:“好吃呢!”
“是面包。”秦忆穹的声音很小:“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