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男人的血。
“我不是个什么绅士的人,”江既疏朝她抿嘴笑道:“我要打死你。”
话音未落,秦好已经被揪着领子按在病床上了。
江既疏不管不顾,挥拳往她脸上砸,阵阵闷响。
“放不放过秦忆穹?”江既疏每打一下,就咬牙问她一声。
打男人和打女人没什么不同,手都酸,耳边都很吵。直到秦好大叫着求饶说再也不找秦忆穹,江既疏才缓缓停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又摔到床上。
江既疏用床单擦她脸上的血,威胁道:“放过就好。今天的事,敢报警我不放过你,听到没有,敢报警我不放过你!”
对方仰面躺在病床上,惊惧地点头。
门外有人在砸门,江既疏整理了一下衣物,擦擦手上的血,面无表情过去开门。
是护士。
“你终于来了,这有人互殴,我拉都拉不开。”江既疏侧身露出病房里的一片狼藉,在护士惊恐的眼神中转身离开。
·
他洗了很多遍手,还是感到恶心,靠在洗手间冰冷的墙面上缓了很久。
四十分钟过去了,秦忆穹应该醒了吧?
江既疏的心很乱,又急迫又安宁,站在秦忆穹病床前看他呼吸的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他睫毛动了动。
秦忆穹缓缓睁开眼睛,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脸。
“宝宝……”江既疏见他醒了,捏捏他的脸颊肉。
“嗯……”秦忆穹应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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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打对方家人,介意不要看
不言
秦忆穹的声音很小,像小猫在叫。
江既疏强忍着眼泪,深呼吸,摸摸他的脸道:“我当然知道你在,我也在。”
秦忆穹似乎在笑,嘴角轻轻勾起,很浅很浅。
“你还笑!”江既疏捕捉到他的表情,抽了一下鼻子埋怨道:“我就这么一会儿没跟着你,你给自己肚子上划个血淋淋的口子。”
秦忆穹想笑,又皱了下眉,大概牵动腹部伤口疼了一下,轻声反驳道:“不是我划的,是石头,太锋利了。”
“有什么区别。”江既疏捏他的脸,掐他脸颊肉,但没太用力:“缝那么多针,在小腹上,这下你连衣服都穿不了了,裤子也穿不了,就光着吧!讨厌你,吓死我了,讨厌你!”
秦忆穹闭上眼笑。
江